“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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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相信自己有病，叫他爸爸还是楚霁川都无所谓，他叫我楚辛辛或者小狗也无所谓，我们乱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人的面。

        锁链丁零当啷地甩着，我的锁骨被磨红一点，他绞紧链子就把我拉起来接吻，然后翻过我的屁，迎合他的姿势被扶得高高的。我几乎窒息地被他摁在床单里，扭着腰想摆脱这种濒死的掌控，泪水糊了满脸。

        我从床单里仰起，像鱼扎进湖面那样奋力灌入氧气，呼又被他狠狠攫住，无意识地任口水滴下。

        “明天我想去学校。”

        那时候他只叫我的姓名，但我叫他爸爸，每叫一次他的脸就黑一分。他还着眼镜，一本正经的禁样，握着我的脚掌按在他心口，宝宝。

        在黑暗里，他的五官立，一双眼睛直视着我，似乎能没有阻碍地看清任何东西，虽然他轻度近视。

        后来我感觉有什么一直在坠，耳边响亮的碰撞声逐渐变得混沌起来。

        我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来，他不耐烦地拍开，别乱碰。

        还在神游的时候，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定制手铐，又把颈环扣在我脖子上，让手铐和颈环连接在一起。接着他把鸡巴一下送到我小的最深。我疼得去踹他，他就把我那条搭在肩膀上，指腹着我的阴。

        “对不起……”

        我不和我爸一个房间，只要他不在，我就睡自己的床，但他很喜欢挤在我这里，很多次清晨我都会被他压醒。

        后床垫陷下一个熟悉的弧度，我爸的吻落在我锁骨上，他的手进宽松的睡衣内，把玩着一侧的房。我摸向他，才发觉他浑赤。

        我爸摸着我的脸，不回应，我焦急地看着他，想把他推开，他啃噬我的耳垂，不许再跟他说话。

        我们反而不会在这种事上争吵，有的只是命令，接受，再命令，然后逃跑。大不了抓到被他一顿。我不知我爸的惩罚手段就是使用鸡巴还是什么的，如果对别人也使用鸡巴，我至少能心安理得一些。

        “要穿吗？”他用磨着我的嘴，“不喜欢我脱光了？”

时候心情愉悦，应该没出什么事。

        鸡巴停在半路，我爸俯去开灯，我藏起来的脸被他掐住，我迫不得已只能看向他。我觉得这个问题和我的病是两回事。以前我学什么，穿什么，和谁见面都是他来安排，他已经插手了我的大分人生，我不想再被他像物一样着，活在他圈起来的领地里。如果他拒绝，那我就一遍一遍地问。

        我把聊天框都删除，包括和魏璟的通话记录。刚完这些关灯躺进被窝，门就被打开。

        那时候我刚和他发生关系，我妈在家，他就毫不顾忌地在我房间我，我捂着嘴小声哀，着眼泪求他，他反而神色晦暗地掐开我的嘴，想把我内脏都撞出来一样迫我叫出声。我最后趴在床边干呕，不知是难受还是恶心，他又狠狠吻上来，把鸡巴刻进我的里。

        我现在没有逃跑的念。我还跟我爸斗不起，他动用人力来找我，不出一天就能把我带回家。要不被他，要不钻研遁地术，我当然选择被。

        “你没穿衣服？”

        我嗯嗯点，终于换来一声“我等会下去”和毫不收敛的力度。

        他抬起，打了一下我的屁，我心一颤没有叫出声。我爸亲亲我的手指，从肉间入，他按着我的骨，开始抽送鸡巴。我的小被插出很多水，可脑子很冷静，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去学校。

        他托着我的小腹，让我在他的掌心，腰窝突然传来强烈的刺痛，我尖叫一声，想逃走蜷起来，依旧狠狠被按在他下，恨不得把我的腔都烂一样。

        可我爸就喜欢当着人的面。我忍着他会生气，我不在乎他也会不开心。回大宅被压在他书房的书桌上，楼下小孩的欢笑声纯净，不多远都能顺地送入耳中，然后其中一个来敲门，哥哥，辛辛！就像知我在这里，而不是随口一喊。

        我抓着被子没动，我爸轻轻合上门，我知他去洗澡了。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向他争取出门的机会。以前我逃跑太多次，导致他对一切都很警觉。

        那时候我电一样想从床上弹起。

        “不要……不要。爸爸，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不去学校、不要那里……”

        原来我的心思已经被他看透了。我伸出点尖回应他，准确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动着。他埋下脑袋吃我的，我闻到他上苦涩又生人勿近的味，让我在黑暗中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