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有用？”

程蓁燥着脸，听到他说：“今天累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解决吧。”

她拿了巾，帮他把手上的蜜干净，刚刚还好的，是她，想要的太多。

他终把扭过去，不再跟她说话，程蓁蹲在他面前，趴在床沿上，月色薄凉，她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躺在这里，其实他说的没错，爱情这个东西，在盖棺定论前谁也无法允诺什么，事实总是不大好听，可他没有选择骗她。

程蓁摇。

程蓁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轮廓，他满足了她对爱情的一切幻想，炽热而火热，就像一热浪扑面而来，不再是平淡如水的生活，心情是跌宕起伏的，这是从未有过的动，直达灵魂深。

“我睡了，希望明天你能表现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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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累了，换药折腾掉了半条命，很虚弱还被她闹了一通，很快就睡了过去，程蓁也很累，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点点星光，今夜先睡觉吧，明天一切从长计议。

ps：我想开车，艾玛，没开起来，伤心。

月光落在她的发间，一层浅薄的光晕，她说：“是你这么说的。”

顾洵的目光很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不知你发什么神经，程蓁，男人有的时候耗不起。”

在言语上，她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尤其是对象是顾洵，不她在闹什么，最后错的永远是她，因为顾洵总能让她认识到问题是她自己惹的，然后她也觉得自己错了。

就像他说的，如果真的有人允诺了，那一定是在骗人。

程蓁蹲在他面前，心情很沉重：“你在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你就要把我踢出局？”

她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怎么解决？”

她抬，有片刻诧异：“什么？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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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办？”

程蓁伸手探到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是他坚的短发，他的温热直抵她的心坎，她呢喃：“我知你还没睡，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诺了你，那一定是在骗你，有些事情，只有盖棺定论的那一刻才作数。”

眼睛，声音也，她想起了辛夜，辛夜死了，死亡永远能把爱升级，莫名笑了：“有人没有骗我，他当真这辈子只爱了我一个。”

他说：“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他说：“把别人望挑起来，撒手不？你就这点责任心？”

曾经她也允诺这辈子只爱辛夜一个人，哪怕他死了，她也会平静的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来，她背弃了曾经的允诺。

顾洵沙着声音，轻蔑的说：“今天这事你就打算这么完了？”

“打了你了？骂了你了？件出事帮你担着，车祸帮你担着，言蜚语出来我躲了吗？扪心自问，对你，我上心了，你在跟我闹什么？”

就像现在，程蓁不知自己在闹什么，理亏，低着：“对不起。”

他冷笑：“我对你不好？”

顿时没有了望，她抬起了，抽了纸巾，随意了一把自己的下面，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演变成了这模样。

“你非要这么想？”

顾洵没有转过，听到她鼻音的：“晚安。”

“亏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