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衬衫还在她脑袋上，程蓁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起来，手腕是凝结的血，间也有干涸的血渍，下面如同被撕开一样的疼，腰腹有他手指的勒痕，她踩着地板，每一步都牵扯着神经，走了两步，摔在地板上，砸的膝盖红一片，她从地上爬到了卫生间，热水冲刷着她的脸。

一周过去了，他没有回来，连信息都没有，好几次程蓁想打电话给他，但是手机举到耳边又缩了回去。

每每午夜惊醒，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麻木，夜色凉凉的，她的从抵到顺从，她想，呵，真是贱，明明不想要，明明很疼，却还是生出了快感，在鲜血与屈辱中被他弄到高，却比凌迟还要痛苦，每一寸肉都是隔阂的见证。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她搓了搓脸，把自己收拾干净，打电话请了一周假。

冲掉了她上他的痕迹，她捂着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热水哗哗落下来，她赤着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任凭热水冲过，昨晚如同噩梦，她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

她难受的不是顾洵以这种方式对她，是他不信她。

她不知以后怎么办，她跟顾洵怎么办？

她躺了一周，顾洵都没有回来过。

六月中旬，她还住在他们的屋子，有一天，她回家发现家里他的衣服少了两件衬衫，一件黑色的，一件那天盖在她脸上的。

那个不认识的他走了。

她趴在枕上，任凭衬衫遮着她的脸，眼泪干涸，她的很沉，在这五个小时里，她求过他二十句，她哭，她喊，可是他都无动于衷，的疼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尸。

麻木的疼，她在眼泪和绝望中昏了过去，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下午，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的上，床单上点点血迹在阳光下，有种腐朽的味。

他回来过，程蓁看着衣柜，愣愣的发呆，他回来过，没有跟她

程蓁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就像一场刚刚开始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写下开篇就已经结束，她想今年跟他去度假，她想「嘿嗨」上线的时候跟他玩cospy，她想跟他去一次电影院，压一次路，喝同一杯茶，看同一本书，养一只狗…可是好像再无可能。

信任崩塌再无修复可言。

微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下载周榜，明星效应让这个新撅起的件成为时下热点，新的app模式终归会让人感到新奇，可是「嘿嗨」呢？

潜意识里告诉她，不打电话，他们还在一起，不打电话，他们还没分开，如果打了电话，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半点联系，明明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还是选择了当缩乌。

他在凌晨三点结束了对她的刑，拿了外套，解开了手铐，至始至终都没有拿走她脸上的那件衬衫。

可是那晚就像梦魇，挥之不去，连着好几天，她都梦到被手铐铐起来无力反抗的感觉，她被他以各种姿态发。

这几天，她想过很多他们的事，她对顾洵病态般的依赖，患得患失，以至于那个晚上他那样待了她，可她依旧忍不住想他，想他抱紧她，想他安她，想跟他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