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挤出一个微笑，快步离开，一直到走过拐角才停下，扶住墙深呼。

        等人关上门走远了，脚步声消失在拐角，更衣室里最里面的衣柜柜门从里面被推开，两个人影抱作一团从内出来。摔到地上时虞萌帮杜莫忘垫了一下脑袋，杜莫忘没摔疼，虞萌的手结结实实地蹭在瓷砖地上，白色的手背红一片，泛起血丝，看起来有些骇人。

        “唔！”杜莫忘躯往前拱了一下，她反手去推虞萌作乱的手，“不要了……太刺激了……你们难这样的事也很平常吗？”

        任务完成，app的效果结束了。杜莫忘惴惴不安，她不知虞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是不是现在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和同接了吻，感到反胃恶心。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杜莫忘一时间手忙脚乱，她从背包里翻出碘酒和创可贴，拉过虞萌的手帮她理伤口。

        “不要，我们是好朋友吧？好朋友怎么会不知对方的手机密码？”虞萌垂下眼眸看她，“我和你同款手机，密码是3个8和3个6，记好了。”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杜莫忘低下，在前比划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她对虞萌有一种恐惧，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是被app影响了吗？绝对是。

到里面的动静，学姐害怕出事，直接推门入内──

        交换手机密码和联系方式后，虞萌松开了杜莫忘的手，杜莫忘转动门把手，回向虞萌告别。门还没开，一只温凉的手从杜莫忘的裙边伸进去，钻进保袜，隔着内用力地搓肉鼓鼓的阴阜。弄的动作很快停住，但手没有拿出来，而是盖住杜莫忘整个阴，轻轻地往上按。

        对上杜莫忘复杂的眼神，虞萌笑了一下：“嗯……女孩子间啵啵很正常，你以前不在京城读书吧，我们都这样。”

        杜莫忘推开门，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被另外一只手完全覆盖，虞萌站在她后握住她的手把门关回来。

        “等一下。”虞萌开口，和清冷的声音不符的是鼻尖随之而来的可乐味泡泡糖的甜香，“有微信吗？加个好友吧。”

        虞萌盯着垂眼替她认真包扎的女孩，缓缓地把嘴角的银丝进去，用力地咽了一口，发出两个人都能清晰听到的“咕噜”声。

        学姐四下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人影，暗自嘀咕了一会儿，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虞萌坐在长椅上乖乖地任由杜莫忘搓，眼帘懒散地半耷，晃着，看起来温和无害，哪里有方才吻时急色癫狂的模样。她的嘴不复一开始的樱粉，而是鲜艳的朱红，像是涂了一层鲜血，光泽明丽。

        朋友？接了个吻之后就是朋友了？

        再加上那怪力……是她想多了吗？

        “是吗？”城里人真会玩。杜莫忘半信半疑，至少她没有在学校里见到过两个女孩子这样亲。

        杜莫忘下意识摸裙子口袋，摸了个空，手机不知是何时被虞萌顺走的。

        “今天……谢谢你，我下午有课，先走了。”杜莫忘恨不得走快点，以后还是不要来社蹭热水了，去医务室吧。

        杜莫忘离开更衣室的时候两发颤，她差点被虞萌上了高，虞萌一只手插在裙子口袋里，笑着和杜莫忘挥手别。

        方才若不是虞萌反应快，推着她进衣柜躲藏，她们就要被发现了。

        泡泡糖因为一直在嘴里没有咀嚼，那一块的口腔黏发皱干涸，杜莫忘嚼着泡泡糖，可乐味在嘴里泛开。

        “不是啊，”虞萌笑得很甜美，凑在杜莫忘耳边气，“这是我对你特有的打招呼方式，我很期待下次见面。”

        笼罩在后高挑女孩投下来的阴影，感受着那人传来的温度，杜莫忘努力把自己缩起来，好了被虞萌揍的准备。

        理好伤口，杜莫忘和虞萌别，虞萌的校服衣裙因为方才的胡闹皱巴巴的一团，酒红色卷发也在背后凌乱地披散，看起来像是被杜莫忘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楚楚可怜。杜莫忘更加愧疚，虞萌嚼着泡泡糖瞥她，虞萌不笑的时候冷冷的，看起来不太好接近。

        方才和虞萌挤在衣柜的时候，空间狭小，两人以紧贴的姿势缠绕在一起，杜莫忘的手正放在虞萌的膛上。虞萌的手感有些奇怪，摸上去的，女孩子再怎么平，因为是脂肪占主，前也是柔的，不可能是肌肉一样坚。

        更衣室里空空，唯余淋浴间残留的氤氲水汽。

        虞萌比杜莫忘高出半个，杜莫忘不方便转，只能仰起脑袋迎上虞萌的视线，虞萌把一块剥开糖衣的可乐泡泡糖进杜莫忘嘴里。

        杜莫忘耳通红，她不敢看虞萌，视线里只剩下少女白色的纤长手腕，和穿着驼色羊袜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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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莫忘骑在虞萌的小腹上，她惊魂未定地望了望门口，连忙从虞萌上翻下来，又把虞萌从地上拉起来。

        “用面识别就好了……”杜莫忘提议。

        “密码是多少。”虞萌手里拿着一银色的iPhone12，最朴素的透明壳，是杜莫忘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