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陆衍抬眼，看着那张不安的小脸，忽然笑了笑：“听说你和裴砚也搞上了？”

        手指从到间，指尖隔着内描绘着私的轮廓，长吉艰难地着脯睁开眼，有些怕：“主人，今天不方便……”

        “那替我编发。”

        什么时候亲吻能让人的心情这么愉悦了？他出了愉悦的笑，缓缓睁眼，声音沙哑地问：“会编发吗？”

        陆衍替她干净眼泪，低吻上她的，弄她，她，直到两人气吁吁地抱在一起，他才放开她。

        会生气吗？长吉胆战惊心地在他怀里坐着，之前自己来姨妈的时候，他们恰好有事，所以能够躲过一劫，可是现在，她不敢确定，他会不会不放过自己。

        指尖一顿，向旁边探去，果真碰到了卫生棉的纸边。陆衍张开嘴，将吐出，看着挂在上的银丝，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他点点，心理平衡了一些，她经期长，起码七天才干净，这么说，他不了，别人也不了。

        “编…发？”长吉不解。

        说实话，当初想玩儿她的时候，自己也有一些犹豫，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不是说给了钱，她撅起屁，他们把鸡巴插进去那么简单。她一个未成年的良家妇女，行为也是强迫的，这完全是不入的玩法儿。

        “嗯。”

        看着她瑟瑟发抖吓坏了的样子，内心止不住地嗤笑，既然害怕，却不住自己的。

        浴血奋战，这种事陆衍不会，不是因为自己有良心，而是他不喜欢套，经期间乱搞又脏又麻烦还容易感染，陆衍挑了挑眉，抱着她让她面对自己，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脸上漾起了如春风般的笑，纤长的睫下搭，眼眸半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没有暗讽阴阳怪气，他是真的这么觉得。

        “对不起。”她知这件事瞒不住，而且以裴砚的份他们也对他不了什么，最后只是会苦了自己，自己挨打也好，但是真的不想真的成为娼，谁上都行，长吉吓得泪珠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他：“够了，有主人你们，就够了。”

        “嗯。”

        陆衍了她的，想告诫一个犯错的孩子：“我倒是不介意分享，就是不知他们。”他想到了江为，想到了他最近不自然的表现，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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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衍解开她的衣服，灯光下，其中一颗又大又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没有碰它就发着颤，仿佛受到了待。

        “自己的小狗总是追着和其他人摇尾巴，你说我要怎么惩罚它呢？”

        可谁让她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呢。

        他将长吉抱在怀里，轻轻地，蜻蜓点水一样啄了啄她的脸颊，语气说不出的溺：“经期到了，怎么不早说，我让阿姨给你些补气血的食物，今天就早早休息。”

        ――

        “瞧它委屈的。”陆衍轻笑一声，低住那颗大的，又又咬，一只手伸将她的子半扒着，蹂躏着她的又又丰满的，刚刚遭受了侮辱，长吉又羞又难过，但是还是来了。

        他越看，她越怕，越怕就越想哭。

        “第几天了？”

了上去，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害怕地动，只能拼命地压住眼泪，任由他的动作。

        “第二天。”

        “不过长吉，如果我们不能满足你，你可以和我说的，我可以继续为你找，人越多才越热闹，不是吗？”

        看，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奇怪，像个神经病一样，喜怒无常，有时候对她十分暴，她什么都是错的，要惩罚她，有时候行为举止又十分的温柔有礼，总是反复，实在是要把她的神给整崩溃。

        “会一点儿。”

        陆衍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当初那个单纯漂亮的学生妹，居然还会主动邀请人了，他还以为，她还要贞洁烈女一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