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她与王丫丫、与江陵的其她女子又有何不同？

        他毫无顾忌地说出

        “你找我姐姐什么？”

        “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若是没有家中落，或是自己当年没有以死相换来远洋留学的机会，亦或是娘亲子骨健朗，在她之后又诞下男婴，自己也许早早就要许给某家门当对的少爷公子妻。

        门后，男孩儿的声音满是得意，好像并不觉得姐姐在这个年纪就嫁为人妻有何不妥。

        王天龙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重重关上木门，秦如玉一时没有防备，被风震得险些跌坐进后面那条飘满各种污秽之物的小水沟。

        “唔唔！！！”

        她加快脚下步伐，绕过一个个巷子拐角，在即将踏出巷口的瞬息之间，一条结实的臂膀竟直接将她拦腰拖入巷子的幽暗之。

        “可是...”

        一个叫王丫丫，一个叫王天龙，从二人的名字就不难猜出丫丫平日在家是何情况，家人重男轻女，也难怪丫丫她会对学习如此热忱，时时刻刻恨不得钻进书本里，想必能去学堂上课也是她费了很多心思向爹娘求来的机会。

        他警惕地问。

        “哭什么，小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光是这么抱着就勾得他心猿意，恨不得直接在这儿扯烂她的衣裳要了她的子。

        “你好小朋友，你姐姐在家吗？”

        秦如玉奋力挣扎，想要呼救，奈何嘴巴也被后人用力捂紧，只能发出糊糊的音节。

        那人...那人不是早些时候的氓吗？

        其实要说起来，她自己也是如此，旁人瞧着爹娘极为疼爱她这个唯一的孩子，但没人知，暗地里，她也曾多次听见爹娘常常叹气说她为何不是个带把儿的。

        严礼死死禁锢着她的细腰，低深她颈间的馨香，又一次忍不住感叹她真真是养长大的姑娘，子，浑哪哪儿都是香的。

        “我姐姐她两日后就要嫁人了，她不会再去学堂了！”

        嫁人...可，可丫丫她不过十二岁啊...

        双手进她外套里，一颗颗解开内里西装甲的扣子，“腰真细，也不知待会儿能不能承受得了小爷的床上雄姿...”

        她曾在远洋留学，见识过那边的风土人情，惊讶于那方土地上的女孩儿们不会在小小年纪就要被许给大自己二十来岁的人妻妾；更惊讶于那方土地上的男女可以自由恋爱，不会被任何人约束...

        她楞楞地直背脊，双手握拳，想要再次敲响王家的门，紧接着，门后又传来熟悉的女孩儿声音，“秦老师，我不学了...您...您和杨老师...就莫要来找我了。”

        秦如玉怕极了，子抖得厉害，豆大的眼泪直接从脸颊落到他手背上。

        她双手撑着双膝弯下腰来，冲他出个和煦的微笑。

        “怎么走到这里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门后响起门闩落下的声音。

        秦如玉一朝想得太多，不知不觉绕进一陌生的地儿，高高的围墙将天围得四四方方，将人困于其中。

        秦如玉还在震惊中久久没有回神。

        稍远，几个衣着单薄暴的女子将一人围得严严实实，她好奇地靠近几步，踮起脚尖朝那儿张望，与人群里今早才见过的面孔相对，瞳孔骤然紧缩，慌忙低拐进另一条巷子。

        “我是你姐姐的教书女先生，她若是在家的话，可否让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