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今天问多了。”是沈约先移开了视线，她推着沈以清，“快去睡觉吧，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她刚起，就被沈以清拉了回去，很大力地，将她抱入怀中。

        电视已经关掉了，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啊地走着，沈约觉得那声音像是敲在她的心脏上。她向来很聪明，沈以清爱的只有沈以若一个人，对她态度转变的原因不难猜，结合之前的种种，无非是觉得她难以控制了。

        感情无疑是绑住一个人最好的武，但是她同样从沈以清上学到了，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

        沈约想笑。

        “好晚了，怎么不睡呢。”她脱了外衣，就过来搂沈约。

        果然，沈以若这个名字被说出来之后，沈以清再也不平静，她抬起紧盯着沈约的眼睛，眸中像是有风云闪过。沈约也不想这个时候把妈妈拉进来，但是她今晚这个问题她是一定要问清楚，不能再任由自己被这个貌岸然的女人骗下去了，沈以清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什么都不说，沈约看不懂她的神色。

        沈约没吱声的在她怀里靠了一会，“今天去干嘛啦。”

        “我17岁了，我想你不如早一点开始骗我，我可能会彻底相信你。今天的事情暂且不说，我也没什么立场质问你，我只有一件事想问你。现在，你究竟喜欢沈以若，还是喜欢沈约。”

过的小说女主一样，居然转爱上了施暴者。

        她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当时的自己的态度是多么坚决，怎么现在这么快就沉浸在温柔当中了呢？

        沈约应该是想不到，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沈以清都远超她许多，她早已无知觉地踏入了对方心编制的大网中。

        沙发上陷入了沉默，“你不说的话，那我说，沈以清，你喜欢我吗？”

        “我看清她的脸了，姨姨。”沈约的表情很平静，语气也没有波澜。她转过和沈以清对视。

        “我今天也去悦动城了。”话音刚落，沈约明显地感受到后的怀抱有些僵，她的语气依旧轻松，“我朋友指给我看的，她说你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我开始还不信呢。”

        客厅里的电视一直在放着，沈约在看最近比较火的一个狗血剧，里面的主角因为各种误会，分分合合，不过狗血味真的很正。沈以清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看着沈约在客厅，还有点惊讶。

        而今天在餐厅看到的那个女人，给沉沦在情感中的她当一棒，她怎么就刻意地忽略了，沈以清热烈地爱着沈以若，最开始是将她当作替而已。

        怪她，陷入了沈以清编造的甜蜜梦境，她也是真的傻了，认为沈以清会真的喜欢上她。她好像已经被沈以清的三观带歪了，竟然觉得姨姨和外甥女在一起也没什么。

        沈以清躲着她的视线，牵着她的手说：“那个人不是我找的，更同我没什么关系，确实是对方公司来谈生意的人。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现在给她公司打电话。况且，我不会选别人，我只喜欢你。”

        她的原则是，不可以出背叛沈以若的任何事情。

        沈约看着面前的女人，倒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了，她眼中带着些怜悯，不知是可怜自己，还是可怜对方。

        她始终沉默。

        太糟心了。

        “谈生意去了。怎么突然开始关心我的行程了？”

        沈以清不想让沈约因为这个和她疏远，离开她，但是她在这两个选项之间不了选择。

        “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只是正常地谈生意。”

        “如果有一个比我还像她的人，你会不会选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