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zuo他的主人

        牧筝桐当天jing1疲力竭地回到家，主要是jing1神上有些脱力。

        她打开手机，在搜索引擎敲下――“青少年自残该怎么办”，屏幕丝hualiu畅地转出一些五花八门的回答，但大多都是“看医生、吃药、多关心”之类的。

        用chu1不是很大，因为于望秋明显有点问题，虽然牧筝桐还搞不太明白，但他的行为和反应都不像是一个普通抑郁少年，反而太过异于常人了。

        ……比如说摸他的tou他会高兴是什么鬼？

        牧筝桐怀着疲惫的心情睡着了，下周再去学校后总是忍不住看于望秋，对方一直都安静地坐在靠窗后排，没和她有什么交liu，仿佛那天的事只是她一个人zuo的一场梦而已。

        但于望秋反常的举动、手腕上的刀口和难过的表情就像一gen鱼刺一样，梗阻在hou间，牧筝桐咽不下去，也取不出来，总是觉得憋闷。

        所以她还是忍不住在大课间时把人拉到楼梯尽tou的储物间，合上门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有没有再zuo伤害自己的事。

        于望秋高她一个tou，听了很是乖巧地伸手把袖子捋开给她看。

        这下还lou出了小臂上那些已经长好了的旧伤。

        牧筝桐看得心惊，两gen手指拎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确认没有新伤，才松了一口气：“你有消过毒涂过药吗？”

        于望秋点tou：“有的。”

        牧筝桐没话了，她本来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师，但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她不好zuo这个主，而且她也害怕刺激到他。

        储物间不常使用，旁边的置物架和窗口都积了一层细灰，空气里全是木tou和纸页混在一起的chaoshi味dao，这种贴近自然的气息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于望秋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脸上变换纠结的表情，突然弯下腰，脑袋凑近了她几分，黑眸亮起来：“可不可以……”

        摸摸他的tou。

        他之前说过的，那样他会开心一些，好受一些。

        牧筝桐当时迫不得已答应了，这下到了要履行承诺的时候，犹豫几秒后还是受不了他直勾勾的无声注视，伸出手，指腹柔ruan覆上他的黑发，摸到一手nuan绒绒的chu2感，拍出男生shen上干净清冽的味dao。

        只是摸了下他的tou而已，于望秋的呼xi都在指尖与黑发接chu2的瞬间停滞，眼睛里很快升腾起更多炽热莹亮。然后他没什么犹豫地伸手，穿过校服与手肘的feng隙揽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颈窝。

        不过瞬息，牧筝桐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两人还站在空dang沉寂的储物间门口，左边就是落了细灰的玻璃窗hu，要是有人从这儿经过，略一偏tou就能看见他们shenti交缠的样子。

        男生shen上和储物室如出一辙的木质苦香隔着衣服渗进她pi肤，丝丝缕缕，沁入心肺。牧筝桐耳边仿佛响起了警鸣，在心脏雨点一样的狂tiao中去拉他的手臂：“你别……”

        于望秋不肯放，两人在混乱纠缠间踉踉跄跄地后退。她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一屁gu坐到了shen后的椅子上，肩背在书架上磕得疼了一瞬，小声抽了口气。

        面前，于望秋失去归属一样茫然地看着她，然后单膝跪下，眉眼线条纠结在一起：“对不起。”

        牧筝桐还在rou自己的腰，他已经把脸埋在了她tui上，瓮声瓮气：“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太奇怪了！

        “不用再dao歉了。”牧筝桐有些无奈，还有点害怕他这神神叨叨的样子：“你别跪着啊，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