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往后推了几尺，“我同你走，你不要动他……求你……”

        钟玉糊地说自己是柳长烽的儿。闻言眼前这着华服的男子手上力更重了些，几乎是掐着钟玉的脸，“再说。”

        此后，柳长烽补了一场婚礼，只宴请了几个他熟识的朋友，连钟玉父母也不曾来过。在他们面前，柳长烽似乎对妻子极尽爱怜，看着怕是世界上最恩爱的一对鸳鸯。

        柳长烽亲了亲钟玉的脸颊，“玉儿，你是什么份？”

        “……”钟玉不置可否，只觉得耳畔有些涨，是刚刚柳长烽掐的。

        “倒有自知之明。”

        钟玉发觉自己早就是习惯被叫，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柳长烽瞧他有点像以前微山书院夫子养的那只兔子，随便人玩他，肚子或是脑袋脚掌，从不叫唤。

        婚房内，柳长烽褪了腰封，将早早涨起来的入进钟玉热呼呼的口中，让他着，肉硕长，送入钟玉口也不过进了小半，钟玉被呛得想吐，柳长烽并不心疼他，直直让巨大的阳撑满钟玉的口食，怼着口腔狠了好几次，直到钟玉干呕起来。才将那孽送出他的口，擒着人脸让他看向自己。

        那只兔子被哪个孩子玩死了，过了两天才被发现，因为平日里这只兔子也这么安静。

        “玉儿，你是什么份？”

        “他，他是唐门弟子，柳唐家有姻，你不能伤他。”

        他被得耳鸣，柳长烽的声音已有些听不清了，钟玉只知他在嘲讽自己刚刚的回答，他还是没有应话，钟玉的颌骨涨疼，开不了口。等回过神时，柳长烽褪去了繁重的婚服。

        他偏了偏，淡淡地说：“我是主人的。”

        他的躯并非丑陋的。是宽壮，健硕的。钟玉望着柳长烽的，他的神情早早是空了，从龙门到河朔，柳长烽曾无数次在车内与他交媾。他不再称钟玉为妻，只许他自称，一声玉儿一声儿地叫他。

        他只得用气音又说了一遍，疼痛让他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钟玉被男人掐着脸，不知哪里说错了，他很少喊疼，连表情也少。柳长烽这次没有收敛力气，让他觉得颌骨被得作响，张不了口。

        闻言，柳长烽沉默一阵，笑地在钟玉脸上落了一吻，“是了，玉儿提醒我了。”于是将插在唐子傅旁黄沙内的长刀取回入鞘，好在这人还算顾及柳唐关系，钟玉这才卸了口气。他被柳长烽桎梏在怀中，脚沾地也不让，唐子傅倒在黄沙中奄奄一息，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柳长烽终是放开钟玉的脸，这才发现他脸颊两侧已经被自己掐出了红痕。

        柳长烽冷不丁问，拇指划过钟玉张合气的，按着里漉漉的，想躲，却好似绕着柳长烽的拇指打转，于是又让人以为钟玉是在他，这才心情好了一点。

        钟玉不曾说话，只是眼里泪，满眼委屈地看他，柳长烽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拍。他倒是轻重分明，钟玉并不觉得疼痛，屈辱却如阴的蛇缠他满。

        这几人不知，他们或许是最后见过钟玉的几个，不过他盖着盖，也见不着脸。

        “玉儿，现在装可怜什么呢？”柳长烽见他哭得可怜，沾满血的宽厚手掌抚上钟玉的脸庞，若忽略这血淋淋的现场，倒还可以品鉴出几份温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