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
抱着克lei曼丝回到卧室,伯纳黛特少有地怔了怔。
她仅有的几件衣服都被拢在床被间,连那件掉在地上的衬衣也被捡起来,和其他的堆叠在一起,共同构成一个小小的垒块,她枕过的那只枕tou也参与其中,散乱摆着。
隐约能看出,或许是想埋成一个窝的形状。
心里好像出现了一只小猫的模样,叼着衣服一件一件摆上,又用肉垫踩着。想起克lei曼丝推开门的时候,似乎也是委委屈屈的。
心ruan极了,又感到抱歉。她醒得早,完全忘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需要安抚,她不该留克lei曼丝一个人待着的。
抱得更紧了些,伯纳黛特低tou问dao:“难受得很吗?现在有没有好些?”
克lei曼丝蹭着她的xiong口和锁骨,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筑巢行为被当事人看见,没回答她的问题:“你要走吗?”
更柔声的安抚:“不会,我会陪着你的。”
抱到梳妆台前才放下。克lei曼丝伸手取过一旁的衬裙,准备解开自己的睡袍更换。
伯纳黛特立刻转shen。
手腕又被握着牵回来,克lei曼丝对她皱眉:“你干嘛?”
伯纳黛特不知dao怎么说,小孩长大了,换衣服要回避是应当的。只是该zuo的不该zuo的都zuo了一遍,她很难再觉得自己能是别人的母亲。
“你……”她吞吞吐吐地,“你要换衣服,我回避一下。”
克lei曼丝把她的手带至腰边,虚虚地让她环住,神情平静:“靠我近一点,要不然会不舒服。”
她个子只到女王的嘴chunchu1,伯纳黛特跟她说话间总要下意识低tou,目光垂落,不敢贴得太紧,听到她说:“你不要往下看就是了。”
说着已经自顾自卸衣,眼前闪过一片肩周的pi肤,伯纳黛特连忙抬tou,不去再瞧。
只是,面前的圆镜中,倒映出她慌乱抬起的脸,以及,克lei曼丝大半luolou的上shen。
克lei曼丝歪着tou,似乎在镜中打量,和她微妙地对视。
少女的jiaoru浑圆ting立,形状漂亮,美中不足的是,白皙的pi肤上极为鲜明地印着不雅的指痕。克lei曼丝又将外衣拉开了些,于是泛红的ru尖全然清晰地展现在镜中。
视线先一步扫尽,伯纳黛特同样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愣住的脸。指痕是她rou按出的,ru尖则是被手指夹着玩弄许久。愧疚极了,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女儿在床笫间的模样,脸颊的红晕,主动朝她张开的大tui。
她心好ruan,可是下shen好ying。
“对不起,”也不知dao是在为那件事抱歉,伯纳黛特说,“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吧。”
要松开的手又被按在前腹上。
克lei曼丝轻轻地说:“你可以闭眼。”
视觉一片黑暗,只听得见丝绸布料窸窸窣窣的摩ca声响,克lei曼丝的腰腹pi肤在动作间碰到她的手指,柔ruan而细腻的chu2感。很快穿好了衬裙,一层微薄的布料隔绝了原始的pi肤接chu2,却并没有降低女儿shenti传来的热度。
些微的信息素味dao漂浮着,像是有方向感一般,细细地朝她涌来。并不猛烈,很柔和,缓缓地缠绕。
她的xianti惦念这味dao已久,伯纳黛特不自觉地循着愈创木的甜香感受,后背环绕的姿势很方便,微低tou,散着香气的源tou就在chun边。
厚而长的长发遮挡着,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只能依靠嗅觉贴近,鼻尖埋进发丝往里,努力寻找使自己放松安定的那块凸起的pi肤。
克lei曼丝很久没有动作,伯纳黛特才问:“怎么了?”
女儿的信息素快把骨tou熏得酥ruan,伯纳黛特没注意到,自己已如一只大型犬般,在后颈拱拱蹭蹭的,声音也hanhan糊糊,好想一直靠在上面。
克lei曼丝回答dao:“你压着我,我不好穿衣服了。”伯纳黛特如梦初醒,听到她han笑的声音,“稍微起来一些就行。”
一层更厚的内衬遮住了后颈,阻断了信息素的溢出,伯纳黛特很想撕开。又觉得自己失态好多次,苦恼不已。
穿得越多,shenti的摆动幅度难免更大,克lei曼丝的手臂不经意间和她的手相ca好几次,后腰也是,整理衣服时,总是碰到……她很ying的xingqichu1。
克lei曼丝看起来毫无察觉,束腰规矩地勾勒出腰线的弧度,pi革材质抵在裆bu,不算太舒服,却奇异地勾起某种冲动。
奇怪,自己今天换的ku装有这么紧吗?克lei曼丝似乎在整理领口,不自觉前倾shenti,后腰更近地靠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