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鼻子，摇：“有意思的，可是我就是学不好。”

        他被气到了：“随便你，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

        林家砚心疼，托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漉漉的眼睛：“程琅，你比很多人都幸运，你喜欢这行，已经优于其他人了，相信我，只要你不逃避，就可以的很棒。”

        她的心得到了一丝宽：“我学。”

        她早已经忘了社会的残酷，忘了行业的竞争压力，每天拿着死工资好分内的事，以为这样就够了，大家都是这样的。

        说完就走了。

        林家砚沉了声：“不准哭了。”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有个人毫不留情的说出了你很差劲。

        她的鼻音很重，讷讷说：“我看。”

        黄色的灯光下，她脸上漉漉的，林家砚没忍住，伸手去她的脸，他跟她很近，近的能够看看她眼中的自己。

        “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她太想得到一点点的肯定。

        林家砚想了想可能自己说的太过了，折回来就看到她趴在那，肩膀一抽一抽的。

        像极了小孩子，林家砚终于懂得为什么徐成言把她惯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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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听着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起不起？”

        程琅低垂着眉，脸在他手心：“因为一开始觉得有意思。”

        林家砚捧着她的脸：“你不差。”

        她不哭了，可是鼻子酸得疼。

        声音委屈极了。

        他的话就像定心，程琅觉得眼睛热热的，她又想哭了。

        程琅摇，叫他：“林家砚。”

        “为什么这行？”林家砚问她。

        眼泪水止不住，以前也没这样，这几天就特别爱哭，昨天是被欺负的，今天是因为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今天要不想看，明天看。”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晚上十一点了。

        哭了好久，程琅开始怀疑自己不适合这个工作，可是不这个工作她没有其他的能力。

        她一说话，眼泪又掉了，是真难过了，林家砚的指腹轻轻揩掉她的眼泪：“现在觉得没意思了？”

        他走过去，脚步声不大，程琅听见了。

        她抬起，眼泪水哗哗掉，鼻子也红了，她了，以前她在学校是个好学生，所以最起码的自尊心有，她也知林家砚为了她好。

        明明她在一家大型企业，学历可以，工作也还可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顺，可是林家砚却说她差，他就这么彻底的撕开了她糖果的外包装。因为他说了实话，所以程琅才会难受，因为喜欢安逸所以没有选择努力往前。

        程琅说不起就不起：“不起。”

        程琅被林家砚骂的狗血淋，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还要被骂水平菜，被骂烂泥，等林家砚走后，她没忍住，趴在枕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