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发脾气的时候半点不疼。”他看她屁因为刚刚的动作蹭的更红了。

        林家砚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快乐。

        林家砚的尖刮过她的阴，引得她颤抖不已，张得更开了些。

        没由来的发脾气，脸色也不好。

        林家砚叹息，他也不是第一次知她脾气差，但是不知爱一半能直接发脾气，撂挑子不干。

        他把她拉到上：“那么大动作，屁不疼了？”

        “不然呢？”他问她。

        “难不成让我三十岁还为你守如玉？”他说。

她没有借口，找不到借口。

        可是一想到他曾经在别的女人那里也是这样的伺候，她就不想继续了。

        其实她介意这个事情本说明，他们的关系在靠近，想想算了，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我…我错了。”

        程琅眼泪汪汪：“疼。”

        林家砚几乎可以想到她跟徐成言谈恋爱的状态，他有那么一瞬是感激徐成言的，徐成言让她一直是个小孩。

        他为什么会对她到这种地步？

        “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我没伺候过别人。”他很镇重的说。

        程琅撇了撇：“就不想继续了。”

        不屁的疼，她往后缩，退离他灵巧的。

        “闹什么？”他问她。

        她这个人有时候就是不住脾气，说来就来，她刚刚也是没忍住，才这样。

        以前的程琅，他没参与，现在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程琅有点诧异，林家砚这种人的话能信吗？可是他没有对她说过慌，但他的技实在太好了。

        他坐直了，看她黑着脸。

        程琅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可她的反应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才会的事，她了，一点儿也没有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她蹭过去，眼睛闪动着可怜：“我错了。”

        难不成真是他说的那样，他对她不仅仅是玩弄，他兴许真的是喜欢她？

        “没忍住。”她嘟。

        其实他有什么过去，有多少女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只是交换关系，何必介意什么呢。

        看着她错的样子，又继续说：“该追究也是我追究你，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先给我算账了。”

        程琅自知理亏，低着：“我…”

        “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他忍不住就想到了她刚刚的排斥动作，“真没几个人受得了。”

        程琅自知理亏，低下了。

        程琅眨着大眼睛，说了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