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他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叫她姐姐，温荞整个人都酥麻了，好像过了电，眼眶莫名也。

        他用巾给她敷过之后，摸着她的发丝安静地想。

        而她没问，程遇便也没有解释。

        所以他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轻声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而他在知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后，哪怕怜悯，也无法就此收手。

        事情还未解决，可温荞的勇气已经水般退去。

        那时的记忆模糊短暂，温荞记不清他的原话是否是这，只记得他那时实在温柔，也罕见的有人向她认错歉，而不是不是否她的错，一味要求她低让步。

        其实一直以来别说叫她姐姐，每次叫她老师都有些恶意在的。

        她终归懦弱，怕失去面前唯一的幸福和温柔。

        可那时的她实在可怜，她从凌晨还在酒店的大床房被迫在他下承欢时就突然发烧，没一会子便得厉害。

少年看见她的动作直起子端过旁边的杯子喝水，俯住下颌将水渡入她的口腔，笑着开口“老师耍氓？”

        那几分钟，他抱着那蜷缩的，看着那张脸上布满的泪痕，除了实在浅薄到微不足的怜悯心，心第一次生出一点愧疚和无能为力。

        所谓暗示，温荞便自动忽视少年话里狡黠的讨巧和卖乖，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白净的指尖压着捻，恋人笑眯眯的，说出的话温柔得不像话，却又饱暗示“你应该知我最讨厌苦，我喜欢甜的。”

        没等到她的回答，又或许第一次被摸了，少年微微眯眼，有些微妙地看她一眼，然后直接虚握住咙亲了上来。

        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

        可只要想到某天阿遇也可这般对她，她又如鲠在。

        中间她断断续续醒过，那会儿她烧得厉害，子难受，脑袋也疼得厉害，所以忍不住一直在哭，哄也没用，手里的药也不肯吃。

        “别...”温荞完全招架不住，嗓子都了，一边带着颤音抵挡他的进犯，一边分神回忆，隐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老师不记得了？”不知他是恶趣味，还是真的想叫，指腹贴着颈侧细的肌肤摩挲，薄一路从嘴亲到耳朵，“昨晚老师烧的厉害还不肯吃药，叫了好多声姐姐才撬开老师的嘴巴。”

        “不…痛了。”温荞毫无招架之力，难是生病的缘故，以前也没觉得恋人这样黏人又勾人。

        所以她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可是现在想来，他为什么要歉？

        他没办法强迫她吞下药片，怕会卡在咙，也没办法给她喂水，因为她实在挣扎得厉害。

        我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

        她蹭掉角溢出的水渍，羞赧地拉过被子遮挡，被他直接拉过手腕交叠着按在。

        这是他常的动作，当她亲自去，终于切会到那份温柔，以及想要安的心情。

        她忍不住偏想躲，下一秒又被握住下巴强制对视。

        后来被他哄好了，不过不是因为他叫姐姐，而是因为他说，“错了姐姐，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不哭了好不好？”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温热的吐息洒耳际，他住粉的肉弄，暧昧轻，“那我以后天天这么叫你，好不好，姐姐？”

        对她的，对自己一直的所作所为。

        她一直是个无辜的人，他一直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他从前台取了药准备给她服下，她迷迷糊糊哭得厉害，口中呢喃不清，时而叫他名字，时而害怕呓语。

        “乖。”少年住她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白专注凝望，像只聪明漂亮的边牧，边亲边问“咙还痛吗？”

        她的高烧来得凶猛，漂亮的脸红红的，薄薄的眼也一直很红。

        “说话呀姐姐，”热的交缠，少年缠住她的细密搅弄，本就好听的那把嗓子因为接吻和刻意压低更是哑的不像话，明明白白勾引，“该给我什么奖励。”

        然后温荞止住哭声，变为安静地泪。

        “什么…”被子随着他的动作堆至后，温荞赤的子彻底暴空中。

        后来他喂她吃下药，在她安睡之际一直陪伴边。

        温荞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她真的很乖啊，一颗心柔且可爱，一丁点爱就能把黑填满，一丁点光就能把整个心房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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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他住她的尖坏心地咬了一下，在她吃痛呜咽想躲之际话锋突转“可我就这样给你喂了两天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