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姚庭锦眼神黯淡，垂不语。他没想到付年这么快就说起这个事，他没有想过抵赖，但他以为还能再待几天的。

        “我知了，今天我就会向陛下请辞。你……”姚庭锦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付

        想了想，付年又吩咐人去把御医请来，他则先一步去了常春的居所。

        间微动，姚庭锦艰难的移开视线，抓着衣物转时付年已经穿上了里衣，将一切美好风景都裹在薄薄的布料里。

热刺痛的感觉，付年倒了几口凉气，一时间无从下手。

        两人坐在桌前，付年试探：“昨夜的事……”

        因为是付年边最得的人，常春自己住了一个院子，虽然偏僻了一点，但里面布置得很好。

        正犹豫间，有声音隔着屏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仔细都听不见。付年侧脸去看，就见原本睡着的人正向这边走过来。

        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前几天最起码还能过来伺候他洗漱，今天他一直睡到现在都没能看到常春过来，这病应该严重的。

        “不用，我亲自去看看吧。”

        肉本就感，再加上在别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羞耻，等到清洗干净时付年前的已经半抬，前端更是溢出了一点清，幸好是在水下，付年还能遮掩。

        他颤抖着抬起双手环住付年，将他紧紧的压向自己的膛，眼中泪，嘴凑到付年的耳边轻声：“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

        “会的。”付年心中不忍，温柔。

        “嗯啊……”

        付年张嘴言，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用。”姚庭锦下意识回答，又找补，“太麻烦了，我就着这水洗一下就好。”

        灼热气息到了付年的耳朵，他浑颤栗了一下，一声“玉芝”脱口而出。随即，他就感觉到有什么柔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耳朵，耳廓一热，有什么掉在耳廓上，再顺着落了下来。没等他反应过来，怀中的热度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背影和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再见。”

        “常公公不适，从昨天起就没出过门。”侍从低应答，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可要才去看看？”

        眼前的人正在沐浴，雪白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许是被热气熏了有一会儿了，他脸上红扑扑的，眼角泛红，眼眶里着水雾，就这样随意的瞥了一眼，叫人心如擂鼓。

        不远守着侍从，常春还是不见踪迹。付年压下心中莫名的情绪，将侍从召到眼前：“常春呢？”

        等到平静时，他才抬看向姚庭锦：“帮我拿一下衣裳。”

        白皙肌肤被热水得发红，背上蝴蝶骨展翅飞，纤瘦得恰到好，腰下山丘却格外浑圆，仿佛能让抓上去的手陷入其中，此时，正随着付年的动作轻轻抖动，引人遐想。

        姚庭锦被这声音唤回神，顺着付年的视线看到了屏风上的衣物，从善如的走过去拿，余光仍然停在付年上，看着他从水中站起，上不着一物。

        眼看着姚庭锦的背影消失，付年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仍然在发，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意。

        一夜缠绵换提前离开，其实是他赚了的。应该高兴。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平常时候常春是住在太子殿的，这样方便伺候他。付年以为一直如此，却原来常春也有自己的居所。

        他刻意不去想水里有什么，逃避一般的到了外间，思考该如何和姚庭锦说离开的话。

        付年被他看的心里发慌，唯恐昨夜的事又来一遍，打定主意要快点把这澡洗完，便一狠心将徘徊在口的两手指插了进去。

        不知何时，姚庭锦已经醒了。

        水声环绕在房间里，姚庭锦心猿意，付年也冷静不下来，等到水都冷了姚庭锦才又出现在付年面前。

        这水……

        付年本狠狠心再讲，可一看他这模样又心了几分，室内陷入了沉默。

        呻脱口而出，付年的了几分。他咬住，水下的手一鼓作气的伸到最深。两指用力，将甬分开，水缓缓进入甬，又带着残余的出，反反复复将肉洗的干干净净。

        姚庭锦一言不发，付年轻叹，继续：“昨夜的事想必你还记得，那你应该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心口有点闷，不知是何原因。付年呆坐了一会儿推门出了房间。

        “多谢。”付年取过衣物，飞快的穿上，又低整理了半天，实在无法拖延了之后才看向姚庭锦，假装镇定：“你若要沐浴，便再唤人打水来吧。”

        姚庭锦停在付年前，一眨不眨的看着浴桶里的人，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我能不能……最后再抱你一下”他的眼眶又红了，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付年莞尔，柔声：“当然可以。”说完主动起将姚庭锦拥入怀中，姚庭锦比他略高一些，此刻却像只瑟瑟发抖的鸟。

        再见……或许不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