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想象，一个人的怎么能被扩张得这么大，连成年人的手指都可以插进去。

        “…………”他神情迷乱，恐怕连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不知，只是微弱地喊着，“重一点，重一点。”脸上出哀求的神色。

        “疼……”秦桑小声地喊着，脸色右红转为白，像在雪中过。

        “不要碰那里。”秦桑哀求地说。

        秦桑的却没有平静下来，他的下剧烈痉挛，好像是要的前兆，但是从里出来的，却是别人的。君怀璧重新把残余的干净，动作不失快速却又尽量放得轻柔。但是尽是这么一丁点刺激，秦桑也受不住，他只觉得那里又疼又，让人想用手挠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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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现在就帮你把环取下来。”然而他的手指刚一碰到那里，秦桑的就猛地弹起来，像一条丢进沸水中的鱼，从他手下挣脱开。他不得不加大力，把秦桑按住，“别动，我帮你把它取下来。”

        “哪里疼？是分吗？”

        君怀璧没有回答他，手中动作不停。整块手帕很快变得黏糊糊的，分里的白浊却还是在以缓慢地速度往外淌。君怀璧换了一块手帕，把秦桑的分拎起来，让它自然垂下，然后握住，用了一点力气朝中间挤压，白浊从眼外面悬成一线。君怀璧用手帕了，这才安：“已经干净了。”

        “不是……是下面，下面两个……”秦桑说不出口，但是要命的疼痛快把他疯了，“下面两个小。”

        君怀璧这才想起刚刚只顾着看秦桑的分，忽视了下面两个。而且他刚才这一番动作，引得秦桑情动，不知又会让他的两只多吃多少苦楚。

缕的青，看起来就像要炸裂一般。三个环束得这么紧，秦桑别说，连起都困难，但他的分却在往外着白浊。

        短短片刻，秦桑的两个又大了一圈，表面的所有褶皱都被撑平，光得像一只刚刚剥了的鸡，还散发着高热的温度。

        秦桑的口被扩张过，对口而言太过壮的子插进去，子的外面，还连接着一个漏斗状的东西。君怀璧想象着他三个哥哥，把分抵在漏斗上面，像对着桶撒一样，把自己的进秦桑的中。只进不出的地方大方对外人展开，这被人从里到外地玷污。

        君怀璧把白浊干净，直到出通红的眼。这个过程中，秦桑的一直在抖动，如风中弱草。嘴里也发出了“嗬嗬”的息声。连分，都在君怀璧的手中动不停。

        君怀璧犹豫了片刻，把手帕扔到一边，将秦桑的分托在手掌上，仔细打量他的眼。那里成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出内红通通的肉。口的边缘，还有一些细小的撕裂伤，渗出一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