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抽出银针，没有出水，只在针尖端悬挂着一滴水珠。

        白尘下一片酸麻憋涨，银针虽然出去了，那里还存留着异物摩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但意没有刚才那么难以忍耐了。他暗中放松。

        导是光的，但是由于是中空的，端薄薄的边沿对于脆弱的口来说，还是显得锋利而有攻击，一碰到口，就是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因为金属导的直径大约是银针的两倍，进入起来就更加艰难了，好在白简也不着急。他抽出导，将滴在那个小孔中，再次插入，就顺畅了很多。停停复停停，时而抽插，时而深入，导终于还是插进去了。

        “唔――”他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白简正手执着导往口里。

        白行也怔怔盯着那里，移不开眼睛。

        导插入的过程中，白尘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对而言，那东西太过大，撑得他的仿佛要裂开一般胀痛，更难受的是，这东西来势汹汹，它定在那里不动，白尘就已经觉得腹的水仿佛要寻找一个出口般，通通朝那个通涌过去，他要忍不住了。它只要一动，无论是抽还是插，都带动着内的水四冲撞，内一片酸涩。这般冲撞之下，他已经逐渐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力，失禁是迟早的事情。

        导深入到足够的深度，他感到里一阵尖锐的刺痛，下腹一松，他还是失禁了。一滴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落，渗到床单中，很快消失不见。

        白简看着他下的风光，出笑容来。这是一次完全称得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无论是眼睛、嘴，还是脸上的肌肉，都舒展开来。他看见白尘内的通过导直直地引出来，一到出口，那水便劲直到前面的金属小环上，化为无数细小的水从小环边缘直直垂落下来，晶莹透亮，仿佛是雨中的帘幕，又像是瀑布的水遇到岩石，乍然化为一匹薄薄的白练，端的是奇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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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避免不了要受一些零零碎碎的折磨。银针甫一插入，那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是用刀子在刮，激痛中一便意传来，他绷紧了下腹，如果在这两人面前出来，他不如去死。他正在尽力忍耐，那银针突然抽插起来，每一动作，磨得内又又痛，便意越发明显，他只能咬紧双，双手握成拳，苦忍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那银针终于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是这个时候的抽插格外难忍，他几次感觉银针抽出去的时候，带动着内也跟着往外涌，他几乎无法控制，只能把腹绷紧到极限，不出人前失禁的丑态来。

        他内心悲凉，心中被大片大片的空白填满，不再去想什么，也不再希冀什么或者妄想去抵抗什么。

        白行递过来一个黄色的医用胶导，白简摆摆手：“不是这个，换那个金属的来。”白简所说的那个导，造型很独特，主是一个中空金属，只是在末端，距离出水口三厘米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金属小环，通过一斜插出去的铁丝固定在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