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甚至有些庆幸这药膏的冰寒之气,像是麻醉药物一般,好歹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腹bu和后xue的不适。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下阴涂药的地方,突然窜起一阵大火,炙烤着shenti发热发tang。pi肤由冰冷状态到火热,这之间没有经过任何缓冲,全shenmao孔乍然张开到最大,像用针挑pi一般刺痛。
因为这热的刺激,他mao细血guan急剧扩张,神经末梢变得极为min感。空气的liu动,经过他pi肤就一阵瘙yang,白简在他腹bu摩挲的手掌,带来的刺激无异于用cu糙的石子反复刮ca那里,又痛又yang。最难受的,还是后xue,热度似乎让他腹bu的yetiliu动得更快了,反复冲击着gang门,他恍惚觉得已经有东西从后xueliu出来了,但他已经无力采取任何行动了。
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兄弟两人看久了,也觉得无趣。白行提起他的shen子,扔在ma桶上,看白尘摇摇晃晃,好歹是扶着水箱坐稳了。
屁gu猛然撞击到ma桶上,对后xue和changdao又是一阵压迫,白尘似乎能够听到腹bu内yeti撞击产生的沉闷声音,但是一滴也没有liu出来,因为gangsai依旧堵在那里。两兄弟在一旁冷冷看着,并不打算帮他。
“出去。”他微弱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要么,你选择在我们面前排xie出来,要么,就这么一直堵着。”
似乎过了很久,白尘终于积蓄起力气,把屁gu挪开一点,将手伸到去,摸到了后xue的gangsai。那gangsai是上小下大的形状,底bu牢牢卡在gang口,待在后xue久了,仿佛和那里长在一起,很难ba出来。白尘只能先用手指抠,把被gangsai挤满的后xue边缘抠出一个feng隙,一只手指趁机sai进去一点,又抠弄着把其他几指sai进去,固定住gangsai,用力向下一拽。
“嘭嗤嘭嗤”的声音接连响起,室内一阵恶臭。白尘刚按下冲水的开关,拿起纸巾准备ca一下下shen,白行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地上一抡,冰冷的水guan又sai进他的后xue。
灌chang足足进行了七次,到了第五次,排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白行没有放过他,又灌了两次。灌chang的过程中,白简的双手一直伏在他的腹bu,给予他或轻或重的刺激,让他无力的shenti被迫地给予手掌主人微弱的反应。到了最后,白尘就连一只手指也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地任两人把他全shen冲洗一遍后架入一间陌生的客房。
这次没有绑住他,但他连合拢双tui都zuo不到,只能再次以双tui大张的淫靡姿势面对兄弟两人。
“嘴,前xue,后xue,我们怎么来?”白行问哥哥。
白简打量了白尘下shen一眼,前xue经过刚才的冲洗,张开一条小feng,shi漉漉的,泛着水光。后xue褶皱发红,紧紧阖在一起,隔绝了所有的风景,反而让人更想深入一探。
“后xue吧。”白简说。
“那我就用他的嘴。”白行xing经验很匮乏,在他想象中,两人同时插入白尘的花xue和后xue,或者双龙入一dong,在动作上有些难度。
白简摸上白尘的后xue,那里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多次灌chang而变得松弛,反而因为疼痛让那里的肌肉下意识收紧,一只手指都不能sai入。白简将分shenlu得半ying后,扶着自己的阴jing2往gang口戳刺,几番三番只在dong口周围徘徊而不能入,渐渐失去耐心,抓起白尘的大tui驾在自己双肩上,下shen一ting,就将分shen送入前xue。
分shen突然埋入一个温nuan的地方,似无数只柔ruan的手在jing2shen和guitou上抚摸,白简的分shen立ma壮大了一圈。
白尘下shen剧痛,像是一把烧红的铁钎tong入下ti,差点背过气。疼痛之外,屈辱更是难忍。
看到白简分shen未能成功入后dong,白行心里暗笑。哥哥在他心中,什么时候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把一切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这样吃瘪的时刻,很是少见。这小贱人的后xue,以后有得苦吃喽。于是笑着对哥哥说:“这后xueting紧的啊,看来以后得咱俩多帮他疏通疏通。”
白简不言,分shen直接一举插到genbu,在花xue里换着角度抽插。突然就着分shen埋入的姿势,把白尘屁gu托起来。
这一动作,带动分shen和花xue结合得更紧,白尘惊呼,下意识抓住白简的肩膀,反应过来后,又像chu2电一样飞快分开。
白简并未注意到白尘的小动作,他眼睛的注意力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有一些暗色的透明水渍,白尘的下ti,并没有出血。
“这贱人,真是天赋异禀啊,竟然没有落红。”白行不屑dao。
“谁知dao呢,也许他早就被别人cao2烂了。”白简淡淡地说。白尘一向以男人自居,想必不敢把怪异的shentilou于人前。而且看他xing事上的反应,够生涩的,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