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白尘架到地下室。那地下室平日里摆放着两个乒乓球台,兼zuo储存杂物之用,面积大约在八九十平米左右,侧边还有一个小卫生间。在父亲走后,两兄弟暗中把里面布置成一个刑罚室。
房间阴凉chaoshi,密不透光,看起来极为冷ying。最中间是一张白pi铁床,床的四周,立着着许多架子,架子上或悬挂着绳索,或固定着铁环。房间的四面摆放着置物架,上面摊开许多瓶瓶罐罐和各种淫邪的daoju,房间的ding端,垂下几条锁链。靠近里面的两个墙角chu1,分别摆放着一个全shen黝黑的木ma和一个hua轮,hua轮上亦缠绕着几条锁链,chu2目惊心。
白尘被按着脑袋摆成一个tou向下、屁gu高高翘起的姿势。一gen铁棍从他腰下横亘而过,把他shenti弯折成一个倒V形,倒V形的左边是他的脑袋,右边是他的膝盖骨。地板的凉气,通过他的膝盖和脸庞,传到shenti的各个地方,很快,他的膝盖和半边脸都麻木了,shen上也起了一层鸡pi疙瘩。他想动一下也能,地上伸出的铁环,通过绳子,把他的的双手双脚牢牢固定住。
白简在他冰凉的pi肤上来回抚摸:“冷吗?待会就不冷了。”热气pen在他赤luo的肌肤上,像蛇吐信子。
有hua腻的yeti倾倒在他下shen,一个不规则的东西开始往他花xue里面挤,前端尖尖的,很快就进去了一截,只余底下最cu的bu分卡在xue口。那物ti是中空的,把白尘的花xue大大撑开,风一灌进来,似乎散成无数缕,每一缕都带着凉意钻进了火热的xue肉。
白尘不适地收缩花xue,想把异物挤出去。这时,shen后的人开始动作起来,旋转着那东西,带动着尖端在花xue四chu1磨,似乎在找什么地方。在chu2到一个小点的时候,白尘的shenti剧烈的颤抖,shen后那人就将尖端抵住那个小点,研磨了几下,才松手。
sai入白尘花xue的,是一个用于私chu1保养的炙罐,那炙罐用黑陶制成,整ti呈现下大上小的椭圆形状,罐shen均匀分布着四十八个绿豆大小的孔。dingbu延伸出弧线形的尖端,像从嘴里伸出去的一点she2尖,此刻,那里恰好抵住白尘的G点。炙罐底bu的盖子,有一gen固定针,可以把艾条或者保养的药物固定在底座上。平时这工ju是pei坐凳用的,这样既可以让花xuexi收熏蒸的药xing,燃烧艾条的灰亦可以自然掉在底bu的隔灰盖上。现在白尘被摆成屁gu向上翘起的姿势,药物的灰烬只会洒在他花xue内。
白简把一gen燃烧的zhu状药物固定在银针上,推入中空的陶罐,再将盖子盖上。黝黑的底座抵在花xue口,倒像那里sai着一个cu壮的阳ju似的。
花xue一热,一个guntang的东西sai进来,白尘一惊,怕直接是火之类的东西,紧张地等待了几秒。炙罐底bu既然用盖子盖上,白尘就不用再受那寒风灌入热xue的苦楚,相反,有热气开始源源不断地扩散到花xue内bi,xue腔里现在温nuan适宜,腹bu的血liu都似乎畅通了一些,很好地缓解了shenti的不适。
兄弟两人扔下白尘,自去吃早饭了。
白尘经过昨日里那一番彻底的灌chang,chang子里早已是空空dangdang,兄弟俩刚离开,他肚子就咕咕地叫起来。人一饿,似乎连寒冷都变得不可忍耐。现在是四月,连续多日大雨,让气温突降,只有十几度,地下室本来也比一般地方chaoshi,他浑shen赤luo,除了下shen,shenti的其他bu位都很冷,尤其是跪在地上的膝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