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看到白简玩得起劲,也加入到对白尘ru孔的抽插中。初时,因为银针上面凸起的颗粒,抽插时明显地感觉受到了阻碍,手指用力将银针向ru孔深chu1推进的过程,就像车子行驶在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一路磕磕绊绊。这一切对白尘来说,极痛也是极爽,伴随着一刻不停的抽插,他那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yin声响成一串。
后来,两人明显感到抽插的动作没有那么滞涩了,每次都是轻松地一插到底,两人的心情变得畅快无比。他们的xingqi没有插入这jushenti,但是他们获得了另外一种快感,那是掌控的快感。白尘所有扭腰耸xiong的迷乱动作,伴随着剧烈chuan息的呻yin,脸上又痛又爽以至于泫然yu泣的表情,都是由他们施与的。他们本来想借助xing来侮辱私生子哥哥的,却无意间知dao了还可以通过xing来行驶自己对这ju畸形shenti的控制权。
“不会这么快就出nai了吧?”白行随口说dao,摸了摸ru尖,只有带出的一点透明runhuaye。
“没这么快,应该是ru孔扩张到一定程度了。”白简抽出银针,ru尖中心留下一个小小的合不上的孔。他很快又将银针插进去。
“如果这里能够出nai,就和she1jing1一样了嘛,想象一下,ru尖高高ting起,大量ru白色的汁yepen溅出来。”
白简想象了一下这个情景,对于自己会对白尘的ru房产生兴趣这一点有些意外,他一向对女人的大nai没什么兴趣。一想到白尘后xue、花xue、分shen、rutou几个孔一起pen水,他的小腹竟然冒出一gu热气,游走到分shen之上。
白尘声音叫哑了,眼睛半眯着,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两人心中都有点遗憾,觉得差了点什么,这次没能把白尘的rutoucao2出水来,就像zuo爱没有高chao,不上不下的,勾得人心yang难耐。
但是对rutou的第一次改造,就想让它出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来日方长。
白简第二天要上班,之后就去洗澡休息了,没有再折腾白尘。倒是白行,像是得到一个大号玩ju一样,在白尘的shen上摸来摸去,又在xiong口nienie,rutou拧拧,玩了好一阵子,让白尘昏睡也不得安稳。
第二天白尘醒来的时候,浑shen酸痛,尤其是xiong口那个地方。昨晚出了太多汗,shen上黏腻不堪,他迈着虚浮的步子跨进卫生间,洗了澡。又对着镜子打量自己,rutou似乎变大了一些,xiongbu那里也有些轻微的鼓起,像是男xing健壮的xiong肌,他因为不足月出生,shenti不好,不能zuo太剧烈的运动,腹肌xiong肌是从来没有锻炼出来的。他用手按了按那个地方,很ruan,自己吓了一tiao。脑海里忆起两兄弟的话,刚因水汽的蒸腾而红run的面颊又变成一片惨白。
一天都没好好地吃过东西,他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粥,下shen依旧在痛,他不敢多吃,只草草地喝了一碗。
他一整天心绪烦乱,回到乱糟糟的房间,一把撕下床单和被套,rou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坐在空dangdang的床上发呆,又想到之前在床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火烧着他屁gu一样,猛地弹tiao起来,鞋也没穿,光着脚板坐在地上。
傍晚的时候,白行闯进来,不客气地命令他去zuo饭,说晚上要吃水煮牛肉,pei菜要用豆芽,特别强调是那种比较ying的绿豆芽,还要多加辣。他当然记得还有照片在他们手上,尽guan不愿,也只能拖着因久坐而酸ruan的双tui挪去厨房。
水煮牛肉以麻辣着称,牛肉和绿豆芽都是不好消化的事物,这对他的chang胃和后xue都是不小的负担,他明白两兄弟是故意的,没多说什么,给自己单独zuo了清淡的食物。
水煮牛肉是用汤碗盛的,很大一碗,辣椒铺了厚厚一层,上面飘着一些葱花和香菜,万红从中几点绿,看起来很诱人。他没心情看,也没心情尝,只低tou吃自己早上剩下的粥。
“吃这个!”白简用筷子指了指水煮牛肉。
“你说什么?”白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不吃,我怎么知dao你有没有在里面下毒。”白简说。
“你……你……”白尘嘴chun气得抖动。一边的白行已经给他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
他垂眼一看,火红的汤汁,像血一般,后xue痛得更厉害了,他不安地缩了缩菊花,没有动。
“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也一样,直chang连着胃,嘴也通向胃,如果下毒了,想必作用都差不多。”白简笑了笑,玩世不恭。
白行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们别欺人太甚!”筷子摔在桌面,“啪”地一声响,面前碗里的汤汁也溅出来两滴,落在他手背上,他用指尖一抹。雪白的指尖仿佛凝着一朵小小的火焰,火热,刺痛。
“欺人太甚又如何?”白简看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