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双肩被白简握住，双被白行合拢到一起，夹紧其间的绳子，半抬起来，几乎是坐到绳子上。现在的着力点，变成了紧贴绳子的花，光是不动，就已经难忍。两人用力，推着他向前动。

        令白尘舒出一口气的，是脚底板得到了片刻解脱。但唯一的一点解脱，也是不分明的。隔着棉袜和厚厚的鞋底，那点摩传过来的力，就像是手指抚摸脚板似的。而他只想狠狠地挠那块发的地方，用指甲摁，用尖锐的东西划。

        兄弟间的默契让白行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细碎的风声传来，鞭子毒蛇一样咬上尖，他手足无措地向前跨出一步。嵌入的麻绳摩着的花满，一个绳结被花入一半，刺扎向光细腻的阴粘，像毒虫叮咬，他打了个冷颤，子不稳，又向前扑了一步，带动钩在里猛烈地移动，下腹像着一块大石，坠痛难当。

        “那就赏他一次高吧。”白简淡淡地说。

        汗水从额上下，过眼睛，蛰痛让他只能闭着眼睛向前行走。

        白简按住阴，又搓又，指腹都磨得发热，白尘的花也还是半，阴也才半。便用一个棒堵住眼，握住阴上下动。

        白尘磨磨蹭蹭的样子让两人很不悦，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近前，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脑袋被打向一边，一红痕迅速从脸上浮起来。白尘就那样侧着脸，垂着眼睛，也不言语。

        “今天还缺了点什么？”白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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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子实在太长，绳结又太多，走到一半，白尘就坚持不下去了。下痛得麻木，双酸，如果不是钩的拉扯，他早已倒在地。即使是鞭子挥到他上，也难以再移动一步。

        走到尽端，白简解开绳子，依旧留在后的钩，让白尘连动一下都难受。

        两边攻击之下，白尘的阴很快起来，在白简手中痉挛着，猛地弹几下，却只有一点白浊顺着棒的边缘被挤出来。白简加大了对阴的摩力，微弱的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冲向最高点。

        每一步像是踏在刀尖上，疼痛和瘙将时间无限地拉长。他收缩花，却一次次被绳结破开，刺贴着肉肆意地摩，将那里磨破，沁出了滴滴血珠。女口像被刀子剐一样疼，又在不受控制地滴水。这个被他忽视二十年的位，在短暂的几天内，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啊――”白尘痛呼出声，声音差点掀翻屋。

        阴小珠夹在白简的指尖，颤抖不已。那里受的刺激过重，感受快感的阈值提高了很多，即使用手指直接对着它摩，也只有钝钝的快感传来，很微弱。

        “这个贱人还没高。也对，这么痛苦都能高，不是受狂吗？”白行拧着两颗珠，嗤笑。

        “他走不动了，帮他一把。”白简说。

        白尘倒在白行肩膀上，晕了过去。

        他一只脚踮着，将麻绳离得远些，支持不住了，又换另一只脚。像一只被人钉住翅膀的蝴蝶，安静地在地上息。

        白行将绳子调高了几厘米，这下绳子狠狠地勒在阴，、后、袋都被刺激到。他每跨一步，将更是艰辛。

        花出大的水，像是瀑布一样，形成一白花花的水帘，竟是了。

        他渴望的是一杯水，上天却只给他一滴，还是用痛楚换来的一滴水。到底选择还是痛？白尘在两难的境地中，心如寒灰。

        密密实实的刺扎向每一个接的地方，绳结磨的痛苦远非常人能够忍耐，白尘一路惨叫，就这样被挟持着，跨过这最遥远的路途。

肉瘦肉切得均匀，摆得整整齐齐。卖肉的小摊布置得像个小型刑场，黝黑的铁钩从端垂下，每一个尖钩端都深深刺入肉块，将沾着血丝的肉块展现在顾客面前。他仿佛就是挂在铁钩上的一块肉，注定会迎来刀俎。

        白简和白行坐在绳子侧边，啜饮着酒，欣赏他万分狼狈的样子，长鞭地靠在椅子旁边。

        阴这一天被摩得太过厉害，再也缩不回去。白简手指刚碰上去，白尘就瑟缩着往后缩，带动金属小球碾过心，后一阵胀痛。

        足心的瘙让他发狂，被万虫啮咬的恐惧终于驱动着他，跨出了一步。

        “躲什么？”白行站在他背后，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口弄着。那里刚刚发育，摸起来比其他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