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将手机一扔，发出“砰”的一声响，金属物摔到地上，出去几米远。白尘忙着从床上爬下来，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把他推倒，又将他翻过来，摆成四肢趴跪、屁翘起的姿势。

        “你会不知？”白简不信，玩弄起他的肚子，那里现在变得像个官一样感，受不得一点刺激，他揪住肚轻轻一挤，白尘就个不停，插着子的分兀自颤动。

        见他分神，白简加大了手中的力，按住脐心，把鼓胀的肚得塌陷下去。

        白尘恹恹的，不愿意回答。

        白简抽出漏斗，向里一瞧，有些堵在导中，动缓慢，就握着导旋转抽插，不时屈起手指轻弹，让得更快一些。白尘的因为情药和长期插着子的缘故，变得感无比，这样直接用导摩，他的分几乎在瞬间就被快感淹没了，麻酥酥的感觉闪电般袭向全。

        白简还是嫌太慢，取出袖珍型高压水枪，抵在口，打开了开关。

        分下来，羊眼圈变松了，很容易从冠状沟上取下来。白尘不愿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玩意，把眼睛瞥向一边。

        “这个陌生号码是谁？”白简有了兴味。这段时间，白尘像个听话的玩偶，对兄弟两人的行为一并接受，从不反抗，即使让他弄从自己后里抽出的分，他也会乖乖垂下去，将清理干净。事中实在撑不过了，才会挣扎几下。像现在这样的反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白简“啪啪”甩了他屁几巴掌，几片红色渐渐在肉上显现，深浅不一，如云蒸霞蔚一般，他的望被重新唤起，掰开两屁，重新插入进去。

        白简发狠一般冲撞，随着每次入，分下面两个卵跟着撞击，声声闷响，混在“噗溜”“噗溜”的水声中，像是水被土石所遏发出的滞涩声音。白简着意要折腾他，手从腰侧伸到前面，一下下大力拍打他的膀胱。憋涨感翻腾，白尘的脸贴在床单上，疯狂地摩，借此转移膀胱和后里的不适。床单很快变得皱巴巴的，一滩水迹和几发在白色的布料上格外显眼。

        意汹涌，白尘忍得面色泛白，终是低低吐出：“不知。”

        紧绷带来的后强烈收缩，让白简高涨，抽插了百来下，他感到一阵收缩，忙用大拇指用力按下，延缓想要的望，抽出依旧的分。翻过白尘的，将一个漏斗连在他分前面的上，对着里面出。

        他不确定是不是秦牧，秦牧去国外后，换了电话号码也是有可能的。

        “今天你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白简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银色的手机。

        白简的手落在他鼓胀的小腹上，酸涩直冲脑际。膀胱内的水球一直没有取出来过，他饱尝憋涨的滋味，却慢慢适应了，只要不刻意刺激，他甚至可以忽略的不适。这种适应让他觉得可悲。

        白尘最近都在地下室度过，不是被干就是被绑在刑架上，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自己的手机。母亲那边，也不知兄弟两人是怎么说的，竟然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除了母亲，白尘想不到还有谁会给自己发短信，自己人际关系简单，唯一的好友两年前出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怎么样？”跟着腰向前一，羊眼圈上的长再次刷过内，白尘子一颤，短促地哀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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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回来了？他为什么要回来？是……是因为我吗？白尘内心五味杂陈，反映在脸上，就是时而忧愁时而伤心时而恍惚的神情，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白简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颤抖着手，又要去抢夺白简手中的手机。

        白尘只觉得一粘稠的进自己的，有的粘连在内，有的缓慢注入到膀胱，里一片刺痛，膀胱酸涩到极点。他下腹剧烈起伏，抖动如风中落叶。

        白尘挣扎得格外厉害。这种曲起上半的姿势，压迫到膀胱，一阵难受。更大的抗拒来自心理上的，他不想在想念秦牧的氛围中与讨厌的人肮脏的事。他挣动想转过子，把白简从床上推下去。白简握住他的双手，捆起来后，将他的上半压趴下，贴在床上，如一个五投地的姿势。火热的阳物开始在他门里进出。

        强劲的细小水裹挟着，在高压的作用下，狠戾地击打和膀胱。每一寸感的内仿佛被无数个弹弓弹，子弹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四弹，疼痛在狭窄的孔中炸开，紧接着，白尘的膀胱憋痛得如被刀割火烧。

        “你还好吗？我时常想起我们高中那会儿……”白简念着短信内容，装模作样的腔调，让白尘恶心，他皱着眉，伸出酸的双手，想夺过手机。白简手一挥，白尘伸出的手落在床单上，五指颤抖着蜷起。

        白简念出第二条短信：“我回来了，你近来有空吗，我想见你一面。”见白尘浑剧颤的样子，他不怀好意地问：“现在知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