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来吧。”热气到白尘的屁上，像虫子啮咬。他握住，用力往外一把，门张开的瞬间又收紧，褶皱簇拥着中间的窄，那里现在牢牢被括约肌锁紧，但是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时不时裂开一个小，漏出一点清水来。

        院子很大，所幸鹅卵石小只在花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花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的地方，闷痛顺着肉钻入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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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五分钟，白尘崩得死紧的全肌肉突然松弛，一口气吐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他无法重新积蓄力气，括约肌无力地松开，内的水涌而出，突突突一阵，全都浇到树下，树周围一圈黑褐色的泥土，浸透了汁，变得深黑。

        白尘的在他眼前蠕动，屁中间闪着光，阳光打在银白的底座上。两之间，一线长长地垂下来，花被按摩棒刺激，往外吐着汁。

        他拽紧手中的链子，将白尘拉到一棵树下，屁正对着自己。

        白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去，打量他跪爬的样子。白尘本就消瘦，这段时候的磋磨，让他瘦得像一张脆薄的纸。但是这样的纸，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这种美感脆弱又锋利，就像纸张偶尔会把手指划得血。风一，白尘的感受到寒冷，摇摇坠，四下寂静，白简仿佛能够听到白尘内骨撞击的声音，就像纸张被人用手指弹得“哗哗”响。

        他一边爬，一边汗，全汗水像下雨一般，落在地面上，小变得光，他必须又拨一分力气，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时刻留意，要小心翼翼，不要倒。

        白简喜欢他的，这种变态的喜欢，让一开始的报复改变了线路，沿着更危险的状态走下去。两人原本计划的调教，是没打算到这个地步的，但是手一碰到这，他就只想着毁坏，想看着把人的生理状态到极限，会怎样。报复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调教，白行或许是起源于好奇，自己却是本来就有施的癖，一直埋得很深，现在彻底被发掘出来了。

        白尘陷入混沌的疼痛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地。

        激痛在下炸开，白尘顾不了其他，只能继续艰难地挪动。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白简一直等着他，他到要看，白尘撑得了多久。

尘垂着，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他已经爬不动了，哪里都疼。膝盖疼、手疼，眼睛疼，额上的汗水过眼睛，他不能，只能忍受蛰痛。夹只和小小的固定，又经过大力撕扯，竟然还没有掉下去，因为咬得够紧够深。白尘偶尔目光略过两个，看见尖已经被锯齿状的夹子咬得破，渗出了血丝，将晕晕染得更加烂红。白尘感觉，两只是被钉子钉住，钉子又在极深的伤口里搅动。阴那个的地方他看不到，大概也破了吧。这个最易感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快感了，只剩下痛。阴窒闷，铁链随着拉扯的动作，与表面摩，挤压到里的，内一片麻涩痛。下面的两个袋，因为被束在一起，整个变成一个鼓起来的大圆球，颜色由浅红到紫红，现在因为血不畅，甚至变得黑红，看起来有些渗人。花的振动棒时刻刺激着内，快感扩散不到后。白尘快被便意疯，每爬一步，腹内的水四冲撞，膀胱、，变成了被洪水冲击的堤岸，岸虽没坍塌，但是每一下碰撞，都是内里的损毁，疼痛如尘土飞溅。

        白尘死忍者便意，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排的事情。

        白尘整个人是薄的，薄的脊背，细瘦的胳膊和。上只有三个地方是饱满的，前垂下的两，鼓胀的肚子，翘起来的屁，他被这三个地方界定，扭成一种畸形的曲线，虽然怪异，却让人移不开眼睛。他的肤本就白，白花花的阳光如透明的轻纱披在上，这让他的泛着朦胧模糊的光晕，简直就成了一个上了釉的白瓷瓶，原本的秀美之外，更添一层风姿。

        直到附近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一阵说话声由远极近。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害怕这个样子被人看见，赤着，四肢着地，像条狗。不！不！不像狗，像白色的母猪。拱着地面，子垂在口，肚子坠下去，端尖尖，被里面的重量曳得变形，不是母猪是什么。

        “快爬！”白简叱一声，咻咻三鞭，鞭梢从双间钻进去，打在卵和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