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背景是大团的鲜花和气球，两三个在座宾客出凌乱的一角。照片右下角有几个不显眼的小字：十岁生日留恋。想必，是白行十岁生日时照的。只是，照片上的几个人没有沾染生日宴会上的喜气，除了白行笑得很开心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照片中那个年轻的女人是兄弟两人的母亲沈霞，她发高高绾起，着一黑色连衣裙，全上下只以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点缀，显得脖颈修长，气质高贵大方。

        照片中，大人站两边，两个小孩站中间。沈霞搂着白行的肩膀，白简比白行高一个，和父亲紧靠在一起，又朝父亲这边侧着。白简虽则站在白行旁边，因为太过偏向父亲那边，打破了照片的均衡感，两人之间留着一些空白。照片上的四个人，不像一个整，倒像是两个阵营。

白简的话，一时为不知什么时候降下的惩罚畏惧，一时又有些懊恼自己违抗白简。白简在事上极其霸专横，说一不二，容不得自己违逆。白简曾经强调过，分、卵、后这几个地方，他自己不能碰，情动忘我时偶尔一碰，就是好一顿责罚。

        白简把相框倒下来，压在桌面上，灭掉床灯，：“睡吧。”

        白尘觉得有些怪异，又一时想不清楚怪异在哪。每次在白简一家的合照前面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行苟且之事，白尘就很不适应，尤其是沈霞幽幽的目光好像透过镜框直直在自己脸上。白尘终于忍不住开口：“这照片收了吧，要不，把照片放大，挂在客厅的墙上。”

        白简落后几步，看着白尘的背影，若有所思。现在两人在S市，他想什么都没人阻止。哪怕重新弄一个地下室，把白尘调教成彻彻尾的隶，也没什么不可能。白尘虽然心坚定，但是人终究是很脆弱的，怕冷，怕热，还怕疼痛、快感和羞辱。疼痛让他们涕泗横，快感又令他们瑟瑟发抖，还有羞耻，关于生理上的一切，吃喝或者排，都能让人堕入羞耻绝望的深渊。调教的法子又那么多，只要他想，让白尘人格丧失，唯唯诺诺，变得比兔子还温顺，比狗还忠诚，最短几个月就可以到。白尘没有变成那样，也就是他留有余地而已。一成不变的隶没有意思，哪怕是想控制一个人，调教的过程中也要有高低起伏的变化，既要有反抗之时的灵魂闪光，也要有反抗之后的畏惧绝望，既要有孤注一掷的哀恳求告，也要有愿望落空的心如寒灰。各种情绪交织，这样才能拼凑成一曲完美的乐章。

        白尘害怕白简的惩罚，但是自己刚才故意没有抠眼儿和冠状沟，存的也是反抗的心思。本来已经被控制得死死的，这点反抗，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争取一点自己的空间。他的所有日常空间都被白简占满，只有和白简对着干的那点空间，才是自己的，他得以口气。为此，所有事后的算账也是可以忍耐的。想通了这点，白尘把肩膀得更直些，走得也更快了。

        有句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白简觉得，对于白尘而言，则是“哀莫大于心不死”，心死了，就是铁板一块，无下手，心不死，就是冬天的土地，表面看起来没有生机，实际上是空隙，春天一到，漏进雨水阳光，转眼又是芳草遍地。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他是喜欢白尘不驯服时表现的活力与生机的，当然，反抗之后的镇压也别有一番趣味。

        早晨膀胱里的放空了，上午虽然灌了两杯水，对白尘而言，也并没有多么难熬，到了中午，白简照例把他带到卫生间，用导把导出来。下午三杯水，膀胱压迫得酸胀难耐，好歹晚上不用加班，两人按时归家，到家后，折腾他许久的也被允许放出来。因此白尘一整日过得居然也算平安无事。

        白尘用两个高了数次，终于睡过去。

        晚上，白简压着白尘干了很久。结束后，才十点多的光景。两人靠在床上，白尘终究忍不住，拿起床柜上的照片看起来。

        白尘大略知沈霞的一些事情。沈霞和白止是青梅竹，出大家，两人门当对。这种大家族间明面上光鲜的结合，背后总是有一些是非隐衷。沈霞的忧郁，隔着照片都能感受得到。即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尘也对沈霞恨不起来，现在看到她的照片，心里那点愧疚又翻搅起来了。沈霞和母亲相似的神态与眼神，已经暗暗让白尘将她看作自己和母亲这边的人，对这个女人多了亲近之意，对白止这个父亲心理上就更是疏远。

        白尘疲累，一时却也睡不着，白简抓住他的分把玩了片刻，又去玩他膀胱那的肉。这地方如今变得很感，即便膀胱里没有积蓄，一碰上去也是酸酸涨涨的。分的控制没有打开，不出来。后用堵住，淫水浇在上后，牢牢堵在里。至于花，那里进去一个水的巾，阴一分出，上就被收。白简无论怎么玩，都不用担心把床单弄。

        白简在白尘的后面，出莫名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