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白简终于发慈悲地让白尘喝水了,白尘膀胱重新chu1于充盈的状态,内里yeti的激dang,让膀胱内bi的瘙yang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是这种细微的碰撞,就好像是用手轻轻地在yangchu1挠一挠,不能解决gen本的问题,一旦yeti停止碰撞膀胱,yang意就重新翻上来,甚至因为前一刻得到缓解过而更加瘙yang难耐。
白尘不得不晃动shen子,或者在地面上急剧地走动,盼望带动膀胱内更激烈的动dang来止yang。只是这样一样,腹内憋涨的感觉变得难以忍耐。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恨腹内积蓄的yeti,又不得不依赖这些yeti。一个下午,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shenti一会儿蜷缩成一团,一会儿又张开四肢抖动,白简就在一旁看着他lou出的各种丑态。
白尘心中怨恨,又不得不恳求白简让自己解放。
“想要解yang?”白简将白尘抱入怀中,双手按在腹bu一阵搓rou,又是胀又是爽的感觉,bi1得白尘一双挂在白简膝盖上的tui乱蹬,把白简深色的西ku弄出许多褶子。
“答应我明日玩一个小游戏,我就给你解yang。”
“好。”白尘想也没想,咬牙答dao。他甚至懒得问是什么小游戏,白简要zuo的事情,他向来阻止不了。至于白简问他的意见,也只是象征xing地增加一点游戏的情趣而已。
“对了……”白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lou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办公室里没有工ju,只能晚上回去再帮你解yang了。”
“你……”白尘气得一阵发抖。
“这种药ye排出去之后,要用大量的清水灌洗膀胱,把残留的药xing冲干净才可以解yang。现在距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晚上我会加一个小时班,这点时间,你应该可以忍过去吧?”白简附在白尘的耳边,pen出的气息缠绕在白尘的脸颊侧边,简直成了折磨白尘的另一种瘙yang。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晚上放niao的时候,白简又刻意使坏,将niaodao控制qi的liu速调到最小,让白尘的niaoye一滴滴地漏出来,漏了十几分钟,膀胱内yang意丝毫不减。白尘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嗓子里发干,shenti的每一个mao孔都在发yang,又像用尖针刺进mao孔挑起一点pi,yang中夹杂着刺痛,白简的手一摸上去,他浑shen就起了一层鸡pi疙瘩。
之后的灌洗,膀胱冲洗了五次,每次都灌入了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将肚子撑成一个巨大的球。白简用双手按住白尘的肚脐,顺时针用力rou按,将膀胱里的水liu卷起一个个激烈的漩涡。
“要把膀胱内每一个褶皱的药ye都冲洗下来,是吧。”白简说。
白尘腹内酸、ruan、疼、涨交加,说不尽的难言滋味,只有抽气的份。
腹内水liu排干净后,白尘膀胱内尚存留着巨大的不适,由饱满至极而骤然空虚,由瘙yang难挠至摩ca过度,全shen的知觉都汇集在下shen,白尘不能动了,像一条虚弱的白鱼躺在地上,只xiong膛微弱的起伏。
还没进行灌chang,提gang运动也没zuo,白尘恨不得昏死过去。
灌chang不用自己出力,白尘尚可忍受。提gang运动,需要白尘tun肌用力,他浑shen虚ruan,夹紧gangsai的力度不够,显示提gang的数据便半天没有变化,他脑袋向下一点,再一点,差点睡过去,分shenchu1传来的灼痛让他瞬间瞪大眼睛,四chu1张望让他受到袭击的东西,半晌才反应过来,是niaodao里传来的电击,他看不见折磨自己的东西,更无法摆脱。
好不容易夹紧了几次,数据又不动了。白简见他今天实在是完成不了,就暂时把缺失的次数记在账上,明天加倍zuo回来也就是了。
第二日早晨,白尘是被下shen陌生的动静惊醒的。
酥酥麻麻的感受,似乎不是来自后xue,而是前xue。
白简热衷于玩弄他属于男xing的xingqi官,譬如分shen或者后xue,花xue在这段时间,是被他遗忘的所在,少有染指。
像是要白尘确认shenti的感受,白简又掐住阴di,旋转着一拧,过电般的感受让白尘整个阴dao的血guan都兴奋得颤栗起来,一guyeti霎时就从花xue细feng中挤出来,两ban花banshi漉漉地耷拉在xue口两边。
shen下那块床单已经shi了,在空气中迅速冷却下来,白尘不舒服地拱起shen子,屁gu下面那种chaoshi的感觉让他想起shi透的纸niaoku捂住他下shen的时候,他恨不得远离。
白尘却用一只手把他的shenti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拉开抽屉,捞出一瓶糖果。
五颜六色的圆形八宝糖,盛在干净玻璃瓶子里,煞是好看。
这瓶糖果,是几天前一个同事送给白尘的。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大概是刚入职,神色拘谨,动作紧张,免不了犯一些错误,急得脸都红了,白尘就安wei了她几句。好像那安wei真的有用,女孩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