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几百下，里越发顺，江蓠歪着子，扭着腰肢，嘴里不住呻气。他的手指也酸了，干脆抽出来，凑近一看，蒙了一层透明的水，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间那个小周围的一圈褶皱，也沾着一层，散发出暧昧的色泽。

        江蓠沉默着，只在巴掌挥上去的时候急促地惊呼一声，那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像小猫的嘤咛。

        的弧线像连绵的山峰，背凸出，到了腰窝那里凹陷下去，两白白的屁让这弧线一振，高高耸起，又像乐曲弹到了最终点，从最高的地方猛然落下去，接下来，是平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脚腕。

        他命令江蓠侧过子，掰开他的就冲刺进去。分如铁钎，一举破开菊，一直插到。没待江蓠适应，陈光美就大抽大弄起来，次次都到最里面。

        陈光美只感觉分来到一个的地方，每次抽插，层层肉飞快地涌过来，又在强势地抽插之下，像溃散的队伍四逃窜。他没有用过多的技巧，完全顺从自己的本能，几乎是重复着单调的动作，狠狠推进，又猛地抽出，只余嵌在小隶后中，又猛地推进，乘风破浪，一往无前。江蓠像水中浪花，不自主地随之起舞。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朝这个地方施力，或、或搓、或压，或者将指甲摁在上面，轻轻一划，就看见小隶像是丢进沸水中的鱼，扭曲着子跃动着。

        他双手握住江蓠的，向中间挤压着，或者像面团，看那两块肉挤成不同的形状，手细腻温。间或，他高高扬起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挥到尖上，看那团白肉在猛地动之后，像风过池塘，开一曾一层的涟漪，兀自带动着周围颤动不休。

        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陈光美觉得小腹上升起了一酥麻的快感，顺着全的血，逐渐弥漫到四肢百骸。终于打个寒颤，一如注。

        一呈现在他面前。

        一段时间没了，江蓠的后不像之前那么松弛，他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能感受到那张小嘴衔着手指的力量。

        他用手攀登起这座山峰，在山留连不去。

脑勺顺势划到肩膀上，背上，来回抚摸着。江蓠肤糙，肩上感差强人意，至于背上，瘦骨支棱，坚的感有别于女子那柔的。他的手伸不到再往下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那里是江蓠上最柔的地方。

        等到分完全下来，他才抽出。他闲闲看向小隶的间，那个合不上的小，出内里一圈嫣红的媚肉，半晌，颤动着，从里面吐出一一的白浊，了足足有一分钟。

        江蓠“呀呀”乱叫起来，他的后已经不如从前，从前在手指或者异物的刺激下，可以分出大量自行顺。随着他整个人的干枯，带动着他的水分迅速蒸发，连后，分的也开始变得有限。陈光美之前只用两只手指扩张，又没有用，完全凭借蛮力的推入，让江蓠承受他的望变得很辛苦。

        “唔――”江蓠叫出声，像开启了某个开关，猛烈地震动起来。

        里还是干涩的，手指的移动不那么畅，他强地推进去，飞快地抽动起来，感到里松动了，他寻到了那个凹起的小点，指腹贴在上面，用力一压。

        他勉强压抑压抑自己的望，抽出自己的分，嘶哑：“平躺到床上去，向下，双并在一起。”

        “咕噜”“咕噜”的水声传来，他知小隶的出水了，但是还不够。他加入了一手指，两手指一齐合着攻击那致命的一点。在他的动作下，江蓠的脑袋狂乱地移动着，像是狂风暴雨拨弄下的花朵。陈光美看着他出的半边脸颊，那里烧成红红的一团。

        他想到一句歌词：“你的是山川河的形状。”笑了笑，就放弃了那两屁，转而钻研起中间的小来。

        “瞧，河也有了，这不就是山川河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