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多秒的沉寂,方响起女人细若蚊呐的声音,“很……很想……”
自那日起,他时常梦到大皇女。
“这个嘛,得看殿下有多想被我们
了。”阿尔德用另一只手拍拍女人的脸颊,“喂,有多想?”
很难说是恨,还是憧憬。
但重病模糊了他的视线,直到最后,也没能看到她眼中是否有过一点动摇。
si m i s h u wu. c o m
笑声渐歇,阿尔德将女人被迫摊开的手掌按在
后抱住她的男人
膛上,命令
:“不许握拳。”
“殿下要注意称呼和规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您的主人。”阿尔德似在耐心教导,“回话时要称‘某某大人’或‘某某主人’,再不照
,就再也没有舒服了。”
“是啊。”随从笑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
殿下?”
“不勒了吧?”阿尔德随手握住女人的
房
,合着她苦闷的
息声,和随从闲聊。
单凭
感也想象得到,那是笔巨款。以哥哥的军饷,攒不下这么多钱吧。
女人浑
大汗淋漓,
不受控地抽搐,脑袋无意识地摇动,看上去难受得濒临昏厥。
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美丽的面容如同冰雪,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动容。
“……想……想要……被
……”
他死死攥住钱袋,瞪着天花板,
腔里翻涌的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很想被什么?”
今日,他得偿所愿了。
“啊……嗯啊……”女子的眉蹙得更紧,无法握拳以缓解快感,对她来说仿佛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一日日咀嚼那一天的心情,最终嚼出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答案――想撬开那冰封的面
,想看那似乎永远都是冷静自持的人崩溃。
“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少女留下这句话,转
消失于门外。
“……是……阿尔德大人……”女人的
颅垂得更低,“我……嗯啊……我想被……被大人们
……”
“是。只是殿下
汗太多,我的衣服都要
透了。”
接到摄政王命令的那一刻,也很难说是不忍,还是痛快。
未来,大皇女还会被无数人玷污,向无数人屈膝求饶……但他是第一个撕裂她强
外壳,窥见她
弱一面的人。这是除他之外无人能享的尊荣,连摄政王大人也不能!
逃兵是没有抚恤金的……
“那没办法。”阿尔德耸肩
,“我总不能要求她不
汗,这就是强人所难了。话说回来,抱起来比想象中更
吧?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进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