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有点懵，但是还是伸手递了给他，：“可以啊。”

        “班长。”齐司洋叫了一声，顿了顿后才继续问:“上星期你泡的那个冲剂还有吗？”

        对视的时候，叶乔眼神淡淡。

        齐司洋察觉叶乔在看见自己后，眉皱得更深了，叶乔眼神好似暗藏一丝嗔怪，但是因为此刻虚弱，反而浮现出一委屈的意味，等齐司洋视线追着去探究时，叶乔干脆把转到另一边，只给他留了一个后脑勺。

后转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自己老同学的同桌，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东西。

        接过班长的小盒子，齐司洋走回自己座位，拿了桌上的水杯，往前面的饮水机走。

        班长微微歪仰视着齐司洋，表情还是有些疑惑和茫然：“什么冲剂？”问出声后，班长好像想起什么，伸手扶了一下眼镜，低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盒子，说：“是这个吗？”

        看着江漫漫支支吾吾，表情多有忸怩，齐司洋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明白了江漫漫说的是什么。

        “嗯。”齐司洋点了点，直视着班长的目光，表情温和有礼，让人觉得真诚和煦。

        班长低正从抽屉里找练习册，抬就看见旁边站着不说话的齐司洋，这么高的人站旁边实在存在感十足，班长疑惑问：“有什么事吗？”

        旁边周西唯大概是没听清楚，所以很明显地往齐司洋上靠，偷瞄的时候对上江漫漫瞪过来的目光，又讪讪地收回了视线，站直，收回搭在齐司洋肩上的手摸了摸鼻子，再假装随便地看了一眼后，怕再自讨没趣就先行离开了。

        “怎么不去校医室？”齐司洋抬眼表情认真问。

        记忆里上个星期装热水的时，齐司洋记得班长在一旁倒了一包冲剂在杯子里，走过的时候在和旁边的女同学说这个东西可以缓解女生生理期的疼痛。

        小齐同学真的是个很温柔家教很好学习很好的三好学生！

        江漫漫皱了皱眉，脸上有些难为情。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表面上写着“红糖姜茶”四个字，班长晃了晃盒子，里面恰巧还剩一包。

        搭在窗台的手摩挲了一下窗沿，生理期这种事情多多少少对于青春期的女生来说总归是一件隐私，提起总是忸怩，但是看着齐司洋一脸真诚，江漫漫抿了抿，有些糊地回：“就是…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经历的啦，哎呀……”江漫漫说得有些小声，但是应该是齐司洋能听到的音量。

        班长虽然有些摸不着脑，倒是好奇地看着齐司洋一连串的动作，倒水、洗杯子、将冲剂倒进去再接水，然后视线随着他出了门口，转角齐司洋的背影消失后，班长眯了眯眼睛，虽然好奇，但也没有特别深究，回过翻开书本开始预习下节课的内容。

        “可以给我吗？”齐司洋问。

        ――――

        窗边，江漫漫听到轻轻的敲击声，叶乔也似乎也听见了，懒懒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窗外的齐司洋。

        了一件蠢事所以选择注销微博。

        ――――――

        回到自己班级，齐司洋垂着眸脑袋里都是叶乔趴在桌面上虚弱的样子，走过班长座位，他停了脚步，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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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对上齐司洋，江漫漫表情恢复了友好，挪动脚步回过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然后转过朝着齐司洋说：“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