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在、他、面、前，把这里干烂，怎么样？”

        苏然崩溃地哭出声：“混……”她挣扎着向前爬，“变态！不要你碰我……走开……我不要……”

        龚晏承沉默地盯着镜子里泪眼朦胧、神情迷离的女孩，感到口发闷。

        他双手卡住女孩发抖的膝弯，“现在不是你哭着向Daddy要的时候了？”

        龚晏承始终透过镜子看着她，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想谁呢？Susan。”

        话音未落就被按回原位，阴狠狠入汁水淋漓的小。

        苏然咬紧，没说话。她不认为有必要非在此刻摊开。一切无可挽回是真的，留恋这一切也是真的。

        他注视着泛滥的口完这一切，视线才回到镜面，慢悠悠开口：“想过被父亲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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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当下曾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许也在他和别人之间发生。每一个于她而言新的共度的瞬间，她都没法不去联想，这个瞬间是否已经只是他和别人的复制品？

        苏然从未如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他贴住她涨红的脸颊轻笑，“不然我不知自己会什么，明白吗？”

        苏然渐渐受不了，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胡乱向后拍打。那点力气接近于无，到最后，也只能捉住龚晏承的西布料，皱，而后攥紧。

        父亲……

        可是，那些别人确曾存在于他的生命。这一点，她无比介意。

        龚晏承口中这个词显然指它本来的义，传统的、世俗的，不掺杂任何情。指生她养她的那个男人，而非此刻在她后、正用插入她的男人。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声音里压着危险，“好孩子，别在这种时候想别人，不然我会把这里干烂。”

无需为这一层薄薄的贞费心。

        而后发狠地撞进去，“不准说不要，也不准说不喜欢。”

        片刻后，将阴退出半截，带出黏连的丝，在空气中拉出一淫靡的弧线。而后又掰开两发红的肉，抵着口插回去。

        那些于悖德称呼中尝过的甜，只能蜷缩在黑暗中的快感，就这样被他一把扯到了光下。

        “不什么？”龚晏承声音很低，语气阴恻恻的，“夹成这样…一点也不乖。”

        男人的动作渐渐凶狠，噗嗤噗嗤，近乎蛮横地往里干。力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捣碎。

        她有一瞬的茫然，眼神近乎失焦。反应过来那一秒，苏然还试图遮掩，可惜早违背意志，开始一抽一抽地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