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也延着她的想法继续思索：“若是各家私藏的书籍已经足够通，那摆出去卖恐怕没什么人会买？”

        “哦？”

        “嗯，若是还能摆放些话本子就更好了，”阿柳想起从前开心的事，忍不住笑起来，“阿柳不喜欢那些书坊，都是些高深莫测，论经求的老夫子的书，每每想读些话本子，却只能在边边角角看。何况去书坊的多是些男子，我们这些女子也不方便常去，每次买都要匆忙走人，很别扭的。”

        “这样倒是一笔大生意。”

        “你在家中看过？”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凑得很近，阿柳坐了起来向前探，他也半个子往案前去了。

        成何统。

        “阿荆所言甚是，我倒是觉得可以盘一家铺子，香膏与女子书坊一起卖。只是不急于一时，我们明日再说。”

        阿柳摇摇，“没呢，这些书大都散落在各，药铺啊，成衣店啊，还有些是嬷嬷婆子们手里私藏的。坊间的书坊没那么容易买到的。”

        “这么说，上京还没有一专门为话本子开的女子书坊？”他进一步追问。

        倒是香膏，可以从成品的熏香店与脂粉店中进货，再抬高卖出，利可观。

        “比如妇科千金方啊，”阿柳掰着手指认真想着，“还有女子衣裙、发髻样式的本子，及笄礼前后准备事宜的本子........这些都是很需要的书。”

        他握拳虚咳两声，按下心诸多心思，只：“准备午饭歇晌吧。”

        “没有只卖话本子的，但若说女子书坊，”阿柳的眼睛更亮了，“那便不能只卖话本子了。”

        “香膏？”      贵族们多用熏香熏衣服，或者摆放在屋中，涂抹香膏倒是不常见。反过来，若是服饰屋子都熏过香了，人在其中，也不闻其味，没有自行涂抹的必要了。

        希望大家看得喜欢！

人小姐们颇为青眼的，只是我懂的不多，如果要我的话，想卖果子甜品或者香膏。”

        只是进些话本子容易，一时间想要找齐这些私藏的书、还刊印出来卖，也需要从长计议。且卖书利不高，想要摆出这些市面少见的书，需先投入一大笔。

        这倒是杨华不知的事。他家的书多得看都看不完，鲜少有自己要去买的时候，而他从前疲于应付先生布置的课业，没有看话本子这样的消遣。即使有，恐怕也很难留意到阿柳所说的这些。

        “怎会呢！”阿柳支起子来，眼睛又瞪圆了，“是求而不得好吧！一家只有一两本，去私印价钱高昂，若家中女儿少的还好，女儿多的、还有各房媳妇都用得上。若是能去市场直接买到，不知要便利多少。”

        纠结了两天，还是打算过回门啦，看看后面插叙的时候有没有机会出现在回忆里面吧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