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舒心忧从想念的情绪中抽离，不解地望向公冶析。

        “你爱那个项丞左？”公冶析以为她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爱？应该算不上吧，她对项丞左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或许是她感觉人生中最接近爱情的时刻罢了。

        项更像是她的第一份感情对象、是她感情的领路人，说爱太过，只能说喜欢和心动是肯定有一点的。

        她想了想，应该要怎么去形容这份感情比较贴切。

        好像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词，去描述这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

        “I      had      a      crush      on      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

        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但是磨灭凋零得也快，宛如是被称为断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艳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凋零。

        这大抵是最接近她感觉的说法了。

        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市中心行车。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你上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

        他以为她不求上位、不图钱财，真的是生喜欢被男人环绕，才会纠缠在几个男人之中、私生活混乱。

        原来……

        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地抱怨不公，而是用愚蠢的方法去报复。

        舒心忧转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接了过去。

        “以为我放不堪？享受周旋于男人之间？”

        “……”公冶析再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的确是这么想过的吧。

        女人的直白、男人的毒，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的搭组合。

        几分钟后，车到了舒心忧小区楼下，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舒心忧临下车前，想要把外套脱下还给他，但想到公冶析估计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便松开了着西服领口的手。

        “我到家了，你的衣服脏了，我明天拿去干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