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抵在墙上又吻了一会儿，才松开。

        随即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口，“乖，我朋友——”

        他的膛还在微微起伏，那里面没了刚才看画时的躁动。但眼神更沉了，像潭底的泥沙。

        互相简单介绍后，凉子挽住利筝的手臂，对两位男士说：“抱歉，借她一会儿，女人间的私语。”

        那扇门是一个诱惑，一个专为平息他们之间这种特定电而设的绝缘空间。她几乎能想象出门后灰尘与寂静的气味。

        利筝侧过，看到宗原凉子穿着花呢外套，挽着一位男子走来。

        “这是神崎涟，”凉子声音轻快，“我的新朋友，会《海盗》哦！”

        “你先别发！刚才你们在那边什么情况？”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展厅里，表面上继续看画、看雕塑，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

        周以翮低下，高鼻梁蹭到她的颈侧，“是你定的品种。”

        “我们在调情。”

        ……

        石膏像的阴影里，他的掌心完全覆住她小腹。

        两人边往回走，凉子边敲定行程：“明天上午十点，中心局见。”

        她抓住周以翮的手，把他拉进旁边的消防通。门一关，她就吻了上去。

“闲人免进”的标识。

        “有指向吗？”

        接着弯腰拾起她掉在地上的鞋，握住她脚踝，帮她穿了回去。指腹在踝骨上按了下，利筝一，被他适时托住胳膊。

        “周医生，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她笑，“真把自己当杜宾了？”

        话语被一雀跃的声音截断：“Liz！”

        凉子继续：“那人明天上午会在中心局。有些细节，数据传阅说不清楚。”

        “站稳。”

        不能再等了。

        凉子的语气突然兴奋起来，“哇哦！他那个材，我敢说他腹肌比神崎还多两块。”

        他按在她小腹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变化。

        利筝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利筝刚站起，周以翮就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抹过她角，将一点残留的浊去。

        她手向后探去，隔着料不轻不重地了一把。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面对他，“待会再说。”

        她不由分说地将利筝带向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黑暗中，周以翮闷哼一声，手指插入她脑后的发丝。起初是承受，但很快，那插入发间的手指便收紧了力，带着引导，将她的动作控制在自己想要的节奏里。

        他声音还有点哑。

        “好。”

        “没有明说。但已经有一些线索。他们手里有东欧的几个匿名账。”

        他仰起，脖颈青突起，全都扯紧了。

        利筝又笑：“所以你把我拉过来是为了夸他？”

        就在她伸手去碰展柜玻璃时，他突然从后面整个贴上来，小臂横锁住她的腰把人拽进怀里。

        “又被你带偏了！先说最要紧的，”凉子语气一转，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些，“刑警组织那边的人给了我一个非正式的回复。”

        那男人有些抓眼——舞蹈家的修长形，长发松松扎在脑后，气质卓然。

        凉子摇，声音压低：“很谨慎。有第三方担保。”

        利筝还在笑：“不扎起来的话，接吻时会不会吃到他发？”

        “对方松口了？”

        这个吻又急又重，带着明确的目的。她直接解开他的带，拉下链，随即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