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在后厨照常“偷”着热水，又是卢萱从白雾般的水汽走向她，轻盈的步态活像幽灵。

        “不……不……我还没适应……哈啊……您答应我不会一下子插进来的……唔……”

        齐雪简直无法理解，她不明白卢萱为何要上赶着找麻烦，明知拆了这好姻缘会闹得所有人唾弃她是个妇，她还要……

        “今天……你都看见了吧？”

        “我就知她送包子也没安好心！她坏她有理，她过得好还能施舍我呢，我冥顽不灵活该穷死丑死行了吧！”

        到来生出心虚恐惧的又是齐雪自己，这个秘密对她而言不如说是天降大祸。

        “唉……我什么也不能，我甚至不能像对着你一样骂回去，否则……”

        “常少爷？！你说本城首富常家的公子？”白日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晓得衣饰不俗，听她这么说，齐雪也惊乱了。

        “你要去旁人面前告发我，还是去苏府，都无所谓……”

        齐雪看着黏腻的蜜自卢萱心滴落，瞠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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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声脆响，令牌被她用力掼向石，又弹落在内铺的干草上。

        齐雪说：“坊主不是说，他是替他爹来打探年底行情……坊主与他家也有生意往来……”

        怀中的可人儿委屈，却是敢怒不敢言，淫威之下，她尽掉眼泪也不妨碍着腰迎合的本能。

        只是这样的苦日子，吐出来的多是冲天怨气，久而久之，令牌的颜色都暗沉了些。

        卢萱笑：“这也算理由么？常家人又不是死完了，偏偏叫个快成亲的少爷来女人堆里办事。”

        “为什么――不杀了她？”

        “贱人！气死我了！”齐雪咬牙切齿，手心汇聚的愤怒恨不得将令牌碎。

        “是啊。”卢萱点点。

        她手腕一抖，被卢萱这句问话吓得热水险些泼到手上。

        “我没吃。”齐雪说，“倒进泔水桶了。”

        齐雪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不是为着别的事来兴师问罪的。

        山里，她盘坐在昏睡的男人侧，握着令牌大骂了整整半个时辰。

        “和你说这么多，你从来都不回答我！”

        多日来，她习惯把令牌当作替代薛意的寄托，对着它倾吐一切。

小姑娘愈发羞，惹得男人也忍耐不住，要换个更好发力的姿势，他猛地把卢萱抱起按在梳妆台，将她裙装撕开了大半，膝盖抵开她的双，左手掐着她下颌令她勾人的小脸仰起，右手探入她裙底，掌心大力地来回将花心溢出的淫抹开。

        “嗯……公子……轻些……”她似痛似叹，雪白的脯随着息晃着起伏，被得胀立，与男人残留的指印争红。

        “噢……”卢萱应了一声，不知喜怒。

        齐雪看了一眼她，低下兀自舀水。

        卢萱见齐雪沉默，停下来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

        ……齐雪语，觉得和这种自有一套歪理的人争论毫无意义，只是同情起那个未曾谋面的苏小姐来。

        她眸光微转，意有所指地扫过齐雪脸上可怖的疤痕。

        烛火驱不散钻进骨的寒气，衬得蓦然响起的声音愈发冰冷，宛如质诘：

        “看……看见什么？”半天，她窝地憋出一句。

        “反正……你现在的模样，想我一样的狐狸也不成呢！”

        尽她是掌握着秘密的人，但卢萱正是解语坊的红人，那什么公子更是连坊主都不怕。

        男人顺着她拒还迎的引诱，哼笑一声，托住她的，将她私向自己间按近，充血到发紫的昂立噗嗤一声贯入肉，卢萱惊呼着仰。

        自己无意撞见活春便算了，竟也不争气地忘了非礼勿视这一茬，被卢萱的媚态勾得看了个仔细。

        “就是我和常少爷啊。”

        齐雪追着：“他不是和苏家的千金有了婚约么？满县城都知的好消息，你可别说你不知！”

        齐雪看着傻乎乎的令牌，仿佛质问那个遥远的人，也愈发来气。

        “包子好吃吗？”她语间像邀功的孩童。

        “常夕乔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卢萱来回踱着步，为自己争辩：“如果他好，他干嘛要不顾婚约，来咱们解语坊呢？”

        卢萱眨眨眼：“我知啊。”

        山又归于死寂，只有她难以平息的气声。

        “躲什么？”男人不满地抓着她鬓边的发，将她想瑟缩着埋进他膛的脑袋锁在视线里。“方才是第一次我才那么哄你，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装清纯也装够了吧？”

        男人嘴角勾起冷笑，间动作未停，动着将送进的甬深，抽出时只留卡在口研磨几下，复又整没入，撞得她轻颤不止。

        直到男人抱起卢萱，要转向床榻继续着欢爱，齐雪唯恐被他瞧见自己，慌忙抱着食盒离开了。

        “哪有这样的人！是为了证明我是蠢货才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显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