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拇指放到眼轻，让前自己涌出来，像她指腹在镜里那样轻轻一兜。他把手转个角度，用虎口绕着画小圈，自己慢下来。

        只是自己空虚的发，远没有那种被包裹的极致满足。这不是他想要的。和那晚新鲜而真切的感完全不同。

        上面停着那一帧卡住的名字。

        他叹了口气，把纸巾抽出来，坐到床沿，左手撑着床，右手握住往上。

        这一次他换了方式。

        他拖动进度条，来回放了好几遍。

        全是爱和自，没有朋友照，没有餐厅，没有城市夜景，没有任何会透她现实的碎屑。

        连聿初一口气，猛地全到底，掌心用力一箍，腕子一抖。

        连聿初把纸巾一叠一叠地抽出来干净。

        而这“一点点”，足够让他继续在这不过气的期待里撑很久。

        只是第二次没有刚才那种激烈。但得很远，落在那张练习卷上红色的分数线上。

        他愣了半秒，失笑。

        定格，放大。

        一台银色的笔记本，上面是设计件。旁边压着一张塑封卡，半截在外。

        或许能找到点关于她生活上的痕迹？

        他把手机扣在口，闭眼又念了一遍。

        可翻来覆去，都是些和其他男人爱或自的视频。

        点开南南的主页，想了解她更多。

        镜扫过一下桌面，只有两秒不到。

        终于，在去年的一条自视频里，他看到了点不同。

        又了。

        “南南叫南雪。”

        “南雪……”他喃喃着这个名字，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他闭眼，想象她坐到他腰上，抬起一半，又用力坐下去，口一收，把他的鸡巴全吞下去。

        那天她的肉层层绞紧，淫水着，每一下抽插都像天堂。

空虚感更强烈了。

        连聿初又了，没办法，年轻的诚实得可恨。

        夜深。

        画面不算清晰，色调偏暗，她把手机架得随意。

        越是这样，他越想知摄像之外的南南。

        现在呢？

        他心口突然窜上一说不出的兴奋，不是占有也不是偷窥，更像一种“我知你”的距离被缩短半步。

        他知自己越陷越深。可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离她更近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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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坐起，又把她主页翻了个遍。

        南雪。

        那一刻他有点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知她的真名，他就成了和那些在评论区里荤话的人不一样。

        手上的黏腻提醒着他，这只是自，和跟南南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像是把生活关在了一扇门后，再把钥匙扔远。

        那张温婉的脸，像雪花一样干净纯洁，却藏着那么放的一面。

        明明给了钱，为什么还觉得空落落的？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没看评论，只看每个镜里的细节。水杯的颜色，窗帘的材质。视频的拍摄角度都是心调过的，生活痕迹被理的很干净。

        随手抽纸干，卷子一团进垃圾袋。

        鸡巴被他慢慢熬的发，每条青都在麻。

        连聿初把手机调成勿扰模式，屏幕亮着，放在口。

        他想起那天结束后，南南收了钱就走，那种合无情的态度，让他心里莫名有点难受。

        他喃喃：“晚安，南雪。”

        像素被放得发糊，但那几个字还是靠对比度挣扎出来了

        电脑界面是专业的设计件，看样子她是个设计师之类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