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路铮轻佻地扯了：“那叫什么？宝贝儿？老婆？太太？念念？”

徐念被他牵着走出了宾馆。

“你别闹，不是已经过了吗？”徐念想，他来找她的目的不就是上床，现在已经上过了。

“不是吗？”她回的直接。

“学校里的？还是哪里的？什么的？”顾若音问。

徐念点：“嗯。”

这事早晚都得被知。

路铮也不问她，开玩笑：“我知徐老师的心意，我会好好疼你的，绝不会让徐老师掉一颗眼泪。”

――

他说：“阿姨，您找我想说什么？”

“你认为老子就只是想跟你爱？”他站起，眉梢眼角有些怒意。

她也不知这次为什么自己疯了，才短短几天跟他发展到这种地步。

路铮握着她的后脑勺咬她的，徐念的本来就已经了，现在胀得更疼，忍不住呜咽出声。

徐念换好鞋：“学校有点事。”

顾若音站起来，造化弄人，她的女儿竟然把一份情挂了这么年，对象还是路剑风的儿子路铮。

徐念到家已经凌晨，顾若音没睡，坐在客厅里等她。

“怎么会这么晚回来？”顾若音问她。

徐念伸手捂他嘴：“不许乱叫。”

“你别伤害念念，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

“最近。”

月光在水坑里将影子拉长。

徐念上楼，路铮靠在楼下的走廊里抽烟，烟雾缭绕，他回想着她的味。

她当年看到情书的那一刻就想起了路铮那双冰冷的眸子，她知他在报复她，报复她与他父亲的情。

顾若音不禁后背发寒。

路铮手里玩着打火机：“那您是故意接近我父亲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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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铮轻笑，拿起她的包：“走咯，送宝贝儿回家。”

顾若音打量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徐念一愣，她缓缓抬：“嗯。”

顾若音在听到高中同学时，脸色煞白：“那个路铮？”

“高中同学。”徐念回。

？”他问她。

“你是故意接近念念的，是吗？”

顾若音垂下

徐念被他说得脸发，她推他，被路铮握住了手：“好了，宝贝儿，老子保证以后疼死你。”

徐念看着他深邃染着情的眼：“我……不知。”

路铮把她送到楼下：“明早来接你上班。”

那个男孩，锐利得像是一把刀，他高中接近念念就是为了报复她，如今他又出现了。

徐念有些踟蹰，她还不想让顾若音知他们的关系，还不想这平静的生活被搅得天翻地覆，可是她也不想路铮难过生气。

“不行！”

“市里有个比赛，学校想让我参加。”

路铮挑：“那您不觉得我也很无辜吗？”

“什么事会弄到这个点。”

他吻到了淡淡血味才松开：“那你为什么又同意和我？”

“不要叫我徐老师，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徐念觉得老师的称号在他嘴里带着色情的义，好像在玩角色扮演。

外面已经下过一场雨，地上的，秋风送来阵阵桂花香味，混着的空气。

“好。”她说。

徐念觉得他现在特别像闹脾气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