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便回你们天权峰演。”
“天璇峰最近不太安宁,二位也是知dao的,闲杂人等若再逗留下去,那我可要代替二长老收费了。”
她有些困了,自从夜哭城回到凌云峰的这段时间里,是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眼下已经是困得不行,不打算再继续与他们废话下去。
“萧虞,你哪怕这一shen修为水了一点,但好歹也是堂堂一个金丹真人。”薛柏昊看向萧虞,眼睛里的厌恶是愈来愈重了,“怎地成日里就想着灵石,那般……那般cu俗?!”
萧虞翻了个白眼,“趁着我现在心情好,快gun,不然就不是赔点灵石就能解决的了。”
“庸俗!我凌云宗怎地会有你这般的弟子!”薛柏昊指着萧虞骂着,恨不能亲shen上阵再教训萧虞一顿,但思及他师父天权峰大长老今日特意交待他的话,还是咬了咬牙,将这口气咽了下来,带着江海月离开了天璇峰。
萧虞见两个碍眼的人终于走了,顿时觉得天璇峰上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她将手上的储物袋往半空中一抛又接住,笑dao,“这次赚翻了。”
而后蹦踧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拍脑袋。
靠!敲诈勒索得太开心,居然忘记打探江海月shen上的猫腻了!
萧虞懊悔着往琼华殿走去,心中盘算着下一回究竟还能找什么样的借口去找江海月搭话。
而在她的shen后,月华liu转,风chui得这一片草地轻轻摆动,像是在夜空之中tiao着什么神秘的舞蹈一样。
有一个shen影缓缓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萧虞的背影,一双血色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惊人的有神。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chu1那红色的shen影在月色下越走越远,启chun开口dao,“恩?怎么……好像换了个xing子?呵……有点意思……”那声音低沉喑哑,却好听得出奇。
话音落下,只见红光一闪,那shen影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漫天的月华,和随风舞动的草地。
……
许是前些日子太累,萧虞回到琼华殿之后不久,ma上就睡着了。
这一睡,便又开始zuo梦了。
在梦中,她看见了整个凌云宗被数不尽的鲜血给染红了。
她附着在原主shen上,跌跌撞撞地翻动着一个又一个尸ti,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可却怎么也找不到。
原主心中焦灼万分,眼泪“吧嗒”、“吧嗒”地不停往下掉,口中不停地在念着什么,可因着她的情绪带动着萧虞的情绪,导致萧虞也跟着有些心绪不宁,怎么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萧师姐……”一个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哦不……现在应该唤你萧师侄了才是……”
原主听到那声音,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才缓缓转过tou来,毫不惊讶地dao,“是你。”
萧虞也终于跟着原主的动作看清了来人,竟正是江海月。
江海月shen穿一shen月白鲛绡纱织就的衣裳,站在这漫天的血色之中,纤尘不染,宛若降临罗刹地狱的仙子一般,对着萧虞……哦不,是对着原主笑着。
“萧师姐,你在找什么呢?”
“对……我在找我爹……我爹在哪?!”原主念念有词,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踉跄着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江海月的裙摆,似是抓着了什么救星一般,“江……江师叔……平日里我待你不薄,眼下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一次!”
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