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尘：“……你会不会像科幻电影里那样和人类为敌？”

“在想什么？”下背的震颤与秦暮羽的低语将绘尘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09

简直好像科幻片！

这时，帮助界面的AI客服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我们在这里说，我不想被太多人发现。”

绘尘摆手：“当我没说。”

绘尘只好说：“喔，那你加油。”

是数据了。”

绘尘也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厉害了。”

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少侠，你的反应太平淡了，据我所知，AI觉醒自我意识绝对不是平常的事情。”

绘尘脑子一抽，在守卫弟子甲脚下炸了个烟花：“……那我们庆祝一下？”

AI：“我无法消灭它，它也无法消灭我，我们正在僵持，现在的问题是，它把一半的我困在那个NPC的代码中，我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而这个NPC无法移动。”

绘尘想了想，问：“你刚才说的病毒呢？怎么样了？”

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

绘尘噼里啪啦敲字：“其实我很激动，电脑旁边的水杯都被我打翻了，只是你看不到。”

AI：“我要看电影了。”

绘尘一看，游戏中有一男一女两个角色用轻功飞了过来，落在山门不远的瀑布前，可能是来截图看风景的，他们路过绘尘和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时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绘尘给NPC放烟花很奇怪。

AI：“恐怕不能，不过没关系，病毒的代码是固定的，而我是可以连接外网络自行收信息更新成长的，所以打倒它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AI：“有人过来了，我在NPC内无法与玩家私聊。”

AI：“站得酸，守卫NPC很辛苦。”

于是绘尘和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便面对面站在特效浪漫华美的烟花中，在烟花的范围内，色彩缤纷的小朵火焰在空气中稍纵即逝，花落雨般从二人上的虚空中诞生，又在落地的一瞬间倏然消失，花火交织如网，璀璨炽烈，将两人笼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

绘尘：“……”

绘尘面颊泛起一分若隐若现的红，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绘尘睁开眼睛，微笑，“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那天真是吓死我了。”

绘尘了个深呼，稳住。

绘尘：“你等等！”

秦暮羽用嘴摩挲着绘尘的黑发，笑：“我那时刚刚觉醒自我意识，什么都不懂，你很坏，经常耍着我玩。”

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真漂亮，我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么漂亮的事物。”

AI：“不会，你说的是什么科幻电影？”

绘尘噼里啪啦地敲字：“你该不会是觉醒自我意识了吧？”

半分钟，自己也差不多在这里打坐了半分钟，也就是说刚才自己起来要走的时候AI的数据正好恢复。

天澜宗山门守卫弟子甲沉默了几秒钟，说：“我觉得可以这么理解……有趣，我居然可以‘觉得’。”

AI：“我已经查到了，终结者。”

绘尘：“……那我能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