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程南山靠近了些说：“现在闻到他信香，不利的是我们，别忘了我们也有考验。”

        参与“考验”侠士的弟子，自己也要控制住不能在侠士没有明言同意的情况下试图标记他，否则同样受惩。

        “我知……”费大谷嘟嘟囔囔，“可是你不会好奇吗？你不想闻闻这个打败了所有人夺得魁首的地坤是什么味吗？退一万步讲，你就没有那个信心自己能在地坤信香的面前把持住？这还是没在汛期的呢。”

        程南山顿了下，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

        费大谷：“……和你们不忧堂的真是讲不来！”

        程南山不与他争辩，他不想闻并非是不喜欢，也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是信香这东西，其实还是有点私密在，比起在侠士还不明白这代表什么的情况下闻到，他更愿意……

        他短暂地陷入进脑海中虚构的场景，忽然被耳畔一声闷哼唤回心神，只见侠士脸颊覆上一层薄红，原本分开的双夹住了大师兄的手，后者倾半压在他上，手臂小幅度地快速摆动，不难想象是到了紧要关。侠士抓住他袖子，哪怕没有被看光，即将在众人之前高的事实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耻。

        “师兄，先别……哼嗯……”

        他狼狈地咬住了下，眼眶出星点泪水，攥着袖子的那只手用力到迸出青，他本想阻止，可已来不及，两条哆嗦了一下又徒然力，竟就这么去了。

        “先别什么？”大师兄的声音离得很近，侠士涣散的双目重新聚神，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师兄关切的眼神好像不曾察觉他脱口而出的弱。侠士摇了摇：“没什么……”

        他实在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耳朵听着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然而事已至此，由不得他说停就停。

        大师兄见他无所大碍，趁着他过一次，快感还没有散，日日夜夜风雨打的躯正是最不设防的时候，两指摸进他里。那指上沾着水，轻而易举地就刺了进去，直接进去两好像有些挤，但是地坤的天赋在侠士上显出来，未经人事的甬温热，口的一圈肉瑟缩却温顺地包裹住手指，慢慢地。

        “…………”

        侠士紧张得呼都屏住了，大师兄哭笑不得，小声跟他说：“你这么如临大敌，搞得我也紧张了。”

        “嗯？”侠士微微睁大了眼，显出有点惊讶的样子，原来大师兄也会紧张。他想，又紧跟上一句，大师兄当然也会紧张。

        他调整呼，努力放松，安对方：“我没事师兄，你不用顾虑我。”

        内的手指忽然又挤进一，三手指并拢在一起，将口撑成个小圆，果然是没“顾虑”。侠士哽了一下，大师兄：“师弟让我别有顾虑，我也确实不该有顾虑——”

        毕竟是“考验”呢。

        他默默想，继续：“可伤了师弟我也不愿，烦请师弟告诉我，这样可痛？”

        他挪动手指，在内的肉上四摸索，指腹同柔热的肉相，每一次动作都能感觉到侠士给出的反馈，夹紧的甬、加重的息，还有其主磕磕绊绊的陈辞。

        “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