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应该庆幸她给了他一点点变化。

感知到的距离，低低地诱惑：“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取吧，就在这里，现在正在对你说话的……这里。”

        自己是什么样子，他不愿去想。

        起之后，他可以吃到丰盛到难以想象的美食，可以洗一次澡，可以穿上稍微和一些的衣服，而这一切对濒死的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引力。

        那是在这世界上，唯一还可以证明他活着的人。

        可叶修却本没有办法去反讽或是说点什么，只是在阵阵眩晕感中，清楚地感觉到了比自己更温的温，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得到了一杯热茶，就像在酷暑里摸到了一瓶冰水，光是碰到时本就会产生一种能让人喟叹的幸福感。

        这句话，成为了他下一个噩梦的开端。

        而当他完全失去力，甚至难以，开始想要拒绝她时，一切又会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刺耳的声音灌入耳朵都是嗡嗡的，唯一剩下的就是闷哼声，大概是他的，也可能是她的。

        现在，没有她的话，他就和死了无异。

        “就在这里。”

        可是，如果他不作出任何反应或者说累到昏迷时，就会被口酥麻的电感再一次刺激醒来，然后再经历新的折磨，上似乎已经被伤过几块了，但对方从来没动过他肩膀和手臂往下的分，好像是知职业选手的痛点在哪里。

        在她下阴上的东西时，自己了多少，他也没有力气去理会。

        她的水儿，是他活着的唯一依赖。

        这种微小的细节，仿佛是在给他一种“还能作为职业选手活下去”的希望，又像一种“拥有健全的双手却再也无法碰到键盘”的绝望。

        “啊，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呢，这么摆弄腰，会让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哦。”女声就在他不远，对这一切都乐在其中，她手上似乎是有遥控的，“你再努力一点，说不定明天我会给你更多好吃的，想吃什么，麦当劳，肯德基，还是说，更想吃我嘴里的水？“

        一个是她不再跟他说话了，一个是，她放长了锁链，让他可以自己进食，自己去洗手间，除了试图解下眼罩时会被脖子上的项圈刺痛一下

        ”你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索求我的抚摸。“对方发出了低笑，“说起来，你也在低温中呆了很久，所以会觉得很温吧？一个被绑架的人会觉得绑匪的温温，哦不，是被囚禁的神明竟然会觉得人类的温温，多么可笑的事情。”

        可一旦活动，脖子上和菊上插着的东西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越是想要挣脱，这一切就会束缚得更紧。

        叶修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失去视觉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浑的热在不断向下，阴涨大，却被什么束缚着、挤压着、震动着，所有望都卡在关口，无法得到释放，难耐得他只能磨蹭大和膝盖，晃动着腰，尝试着想办法甩开上的东西。

        但这也耗尽了他仅剩的力，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力再这样前倾时，也一下子吊在了半空中，只能拼命地息着，竭力缓解着那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昏厥感，虽然自己都也没有想过接下来该怎么，但他知自己不能昏过去，昏过去的话，这一切都会消失，水源、声音、温还有这个人，都会消失不见。

        那是人的温。

        就像低贱的猛兽，他跪在她面前，拼命地向前倾，在她那里汲取水源，用尽仅剩的全力气去挖掘，取哪怕一点点的地方，从吞咽到啃咬再到取再到舐，就连落下去的地方都一滴不剩地卷走，没有了水就开始啃咬她，啃咬不出就伸着舐尚未的地方，一下一下弄在那温的肉上，弄在温中，发了疯地寻求着水源，即即使他隐约中很清楚那是什么水，却依然在那杯水车薪的满足中感到了一丝死了也无所谓的解脱。

        “比如，运动一下。”

        他在与绑架犯的接吻中，获得了解脱。

        一杯水，一片面包，还有无尽的黑暗。

        那是水源。

        “水。”

        在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中，他早就不记得自己过多少次，又像狗一样过那不知名的水源多少次了，是口水还是还是分物也分不清，或许某次是嘴，某次是阴，但他没有办法，不抻着伸着去就得不到任何水源，不用尽力去索取就得不到任何食物。

        “……原来，所谓的荣耀之神，也不过是凡人。”她的手放在他脸上，似乎是在确认他的人类份。

        ”明明本不用那么麻烦，人想要，不是有很多办法吗。“

        已经过分迟钝的大脑不足以让他理解她的话，完全黑暗的世界让他无法出任何判断，所以当那的东西过自己嘴边时，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连“水”这个概念都没有被理解到时，他就被最原始的望席卷了全。

        他拥有了更多食物和水源，却每天都被不同的东西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