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亲我的。”他突然来了一句。

        慕淳感觉眼抽动了两下：“所以我是梦游了，把自己下面搞出血，上搞出淤青，是这样吗？”

        她一直觉得是不是该给这家伙重新找个住，她住那里会噩梦，他不会吗？她搬回以前的老房子住了，那个有他小时候影子的房子。当初搬出来，就是因为不想被困在那些回忆里。现在她要带他回家了。

        他在上摸索着什么，拿出来，摊开手心放在她面前：“是这个。”

        秦谙习不可能放开她，那目光分明是觊觎她的嘴巴。

        他侧眸看她，嘴角陷落下去：“嗯。”

        她把嘴凑过去，这家伙直接就啃了上来，这回想推开他可不容易。

        他依旧说：“我很饥渴，慕淳。”

        他出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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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淳一脚油门没收住力，车出去老远。

        “这是一次的量，打巾撒在上面，捂住鼻子近内，一分钟后就会四肢失衡，十五分钟后就会陷入梦的状态，我对你什么你都会以为是在梦。”

        她有些不自然的调整坐姿，尽量忽视那烙铁一样火热的目光，她就是张薄纸或者一块黄油，在被穿透，在被化。

        一个小小的封存袋，里面是少量的粉末。

        “可以了，可，唔唔以了！”她一鼓作气将他撕下来，这回说什么都不许他再贴上来，了个禁止的收拾挡在他脸上：“打住！这回扯平了。”

        “你还敢说你给我下药的事！”她大声嚷嚷，想把他后半句话掩盖下去。

        “算了，反正应该只有我听得到。”

        她抓过那包药剂，没收了，这种东西不能乱扔在路上。

        “……”

        “我没有那么饥渴，秦谙习。”

        “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药。”他说：“你第一次清醒地吻我，不能耍赖。”

        他这才转过去，乖乖系上安全带，终于没再继续盯着她看。

        “秦谙习，我早就想说了，你说话能不能收敛一点，你不觉得羞耻吗？”

        “喂。”慕淳反应过来：“不对，你随携带那种粉末是想干什么？”

        “会的。”他哑声说，那双盈漫着泪水的眼睛和她的四目相接：“你一开始就不喜欢我，现在，你变得这么喜欢我。我明明不好，你还喜欢。他们比我好太多，我比不过……”

        她脸上火烧火燎的：“我不是说了……”

        她嘟囔着：“回家吧，回家，走吧，带你回家。”

        她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嘴看了很久，他的嘴偏薄，有些干涸起。她听着自己的心声，耳边仿佛擂鼓，想起来各种声音，那些她听过的话，都在这一刻像刀枪一样矛相向。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继续给他：“不会的……”

        慕淳用手掠过他扫到眉眼的发丝，指腹拂过他的眼：“你真是个……小蠢。”

        她发动车子，系上安全带：“你把安全带系上。”

        她还是吻了他，她尝到了新鲜泪水的咸味，他似乎整个人都在发抖，隐隐的不敢轻举妄动地发抖。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退开了，他抓住她的肩膀，要强行续接这个吻。

        “……”

        他的两只耳朵动了动，脸莫名其妙变得红扑扑的，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她顿时觉得很尴尬，自己脸上也跟着发热。

        靠，他这样子……好可爱。再亲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反正，都亲过了。

        “秦谙习，说话！”

        慕淳后仰，挡住他：“干什么，我只是看你嘴巴太干，帮你一下。”

“你会喜欢上的。”

        他抓握起手心，还在留恋她指尖划肤过的感觉。目视前方，突然说：“我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