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年輕女助理哪敢拒絕，連忙脫下實習助理制式的緊襯衫。裡面果然沒穿罩，一側房有幾指甲抓痕，另一側頭還被咬破了。

…好的。”

        又抽查了幾間辦公室後，趙加瑩在走廊上遇見一名穿著校服的少女，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熱情地與她招呼。

        王助理表情僵，言又止，她下意識看了眼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年輕男上司，又轉回頭，咬牙將責任攬下。

        可這個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助理被一個穿黑絲的女上司攆走，卻縮在椅子上紋絲不動，一句不敢吭聲，只在臉上出一點捨不得的神情。

        她心裡頓時明白了王助理剛才為何會回頭看那名男上司——裡還夾著他的熱，自然希望他能替她說句話。

        臨出門時，趙加瑩恰好看到她白色連褲絲襪襠被撕破，一尚未凝固的白濁順著大落。

        她一邊抱著男孩上下掂了幾下，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小男孩的小手往她鼓鼓的口裡亂摸，引得她又咯咯直笑。

        王助理前腳剛走沒幾分鐘，系統就自動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助理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進辦公室。

        說到底，在公司裡女職位再高，本質上都還是為男服務。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王助理，你去財務領賠償金吧。”

        趙加瑩微微蹲下，朝少女拉著的四歲小男孩張開雙臂。男孩咯咯直笑，鬆開少女的手，屁顛屁顛跑了兩三步，一頭撲進她懷裡。

        “是……”

        “趙總，我……”

        “哼，你知你不對啊。”      趙加瑩也偏頭瞥了眼坐在辦公桌後一直裝啞巴的年輕男人，恰好與他閃躲的目光撞上。

        “是我不對，是我讓張助理穿的鞍。”

        這種大齡女助理不僅無需男員工花費任何貢獻點就能免費獲取，還會更主動、更合、上手快，並能協助領導訓練年輕女助理，可謂公司送給底層男員工的一項實打實福利。

        年輕助理張了張嘴，想解釋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哎喲，成成都長這麼重了，趙姨都快抱不動你啦。”

        不過，這些並不是趙加瑩此刻關注的重點。她的目光落在女人腰側面板上的一條淺痕上，神情陡然一冷，提高聲調質問：“這是騎乘式鞍勒出來的印子。最近這兩天騎的，對吧？”

        王助理眼眶立刻泛紅，低著頭匆匆收拾了桌上為數不多的私人物件，背上包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趙加瑩由衷地瞧不起這種既懦弱又沒有擔當的男人。

        趙加瑩卻沒看她，視線直接移向年紀較大的那位。

        那名年輕男員工看到新來的女助理比王助理更大，臉上那點惋惜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

        “王助理，張助理年紀輕、剛入職，你作為前輩，為什麼不提醒她？你在公司待了這麼多年，各項規章制度再清楚不過。公司已經三令五申禁止將女員工當坐騎，你為什麼還要明知故犯？”

        “嗯，跟姐姐去吧。”      趙加瑩趕緊將小男孩放下，又轉向少女：“晴晴，你爸爸這會兒應該在實驗室，你是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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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少女與她母親簡直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嬌媚面容，可子卻清冷寡淡，與婁琛雨截然不同。

        剛才這個年輕男員工不是是據理力爭還是稍微說幾句好話，或者站出來承擔一聲責任，趙加瑩都不敢如此乾脆地開掉他的女助理。

        少女看到這一幕卻面色不悅，“成成，我們走了。”

        公司為了解決大齡女助理的就業問題，推行了“以老帶新”制度。

        “來，成成，讓趙姨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