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后背来自众人灼热而又期待的目光，眼里全是小丑不怀好意的笑容，自己口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心又开始不安地急促起来。

        “我的血，味怎么样?”

        他语气似乎有点惋惜，回过神时，整个脑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埋入了莫黎颈侧的发丝之间。

        “怎么收力了……”

        她狠狠抓着对方的衣襟，在极度的恐惧尽数转化为恼怒之下，几乎是愤一般咬上了他在外的脖颈。

        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的语气逐渐从激昂变成了暧昧的息，莫黎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屁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涨大变……

        “当然是，干第一眼见到你时，就想干的事啊……”

        “不咬了吗？”他抬起脑袋，眼里糜烂的望正疯狂发酵，随后他伸出手抹掉莫黎嘴角残留的血。

        莫黎不甘心，对着那一狠狠的研磨起来，终于冰冷铁锈的味灌满了口腔。

        小丑见她没有回应，直接抱着她转了个方向，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态一起交叠着坐在舞台空的最后一排。

        他指尖一寸一寸抚过莫黎僵的眉眼，动作间充满了缱绻。

        “再用力点……”

        “很好玩不是吗？”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莫黎的不适，血红的嘴角就没有弯下去的时候。

        直到耳边传来小丑熟悉的阴森诡笑，“这个表演，你喜欢吗？”

        莫黎整个人还在劫后的颤抖中无法缓过神，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短短几厘米的距离去面对高速运转的电锯！

        “干什么……”

        莫黎睁开眼，看到了聚光灯之下那一片绯色的舞台，霎时间她以为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在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柔但是充满韧劲的肤像是一团难嚼的橡胶，自己牙发麻了都没有给对方带去实质的伤口。

        小丑此刻回味般舐着齿，听到这话突然毫无征兆地咧开了嘴角，“是吗，原来接下来的事情，你喜欢被大家围观吗……”

        在最后一秒，小丑抱着她从箱子里的暗门内掉了下去，顺手拉开了藏匿在木板底下的假血包，给观众制造出血肉横飞的刺激场面。

        小丑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笑得更加癫狂起来，直接伸出手摁下莫黎的脑袋。

        “你……想干什么……”

        这个疯子！

掉落一地，血像是泉一样往外炸出，观众们兴奋的目光死死盯住了不停往外渗出的暗色血，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木板下那两血肉模糊的尸……

        莫黎连忙松开嘴里那一块被自己咬破的烂肉，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排内陷的牙印，其中暗色的血像是稠的沥青，一点一点从伤口往外渗出。

        被牢牢禁锢着的莫黎只能被迫再一次承受对方这来势汹汹的侵入。

        “……够了！”她终于在对方尽兴之余一把将人推开，她捂着自己已经糜烂起的嘴，“前面这么多人！台上表演还没结束……”

        这个该死变态！！！

        “好玩?！”莫黎伸出了自己那了一大圈还在往外渗出血迹的手腕，“你说这好玩?！！”

        “对对，就是这样！”

        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变得郁黏腻……

        突然，两人的突然亮起了一束聚光灯，下一瞬，莫黎发觉后的观众全齐齐转过了，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最后一排的两人上。

        也不等莫黎回应，他又一次住了对方殷红的嘴，狠狠汲取着她口中残余的血。

        莫黎这才终于感受到了口心重量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