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们在非发情热时一次如此亲密，夏真言就像一台因为运载负荷超标而不能正常运转的机，说不出完整的字词。

        如此聪明的他难得叹了口气，“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他想不出自己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充满嘲弄，可一个单纯想要嘲笑的人才不会如此大费周折度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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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举个边的例子，但能想出来比较正常的情侣只有齐云丞和井瑜，他才不想用。

        齐云书觉得她这话有问题，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他们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对情侣，真正的情侣。

        他又不是对谁都这样。

        “坐会儿吧。”他说，“现在你可以欣赏你想看的海边了。”

        这段荒谬的婚姻只是一个短暂的妥协。

        “所以我干嘛要问，况且我也不感兴趣。”

        “真的。”夏真言转凝视他的侧脸，“真的很漂亮。”

无遗。

        夏真言觉得他在口是心非，紧紧握住还没松开的手，嘿嘿一笑，“我看到了，很美。”

        “那你也太容易满足了。”齐云书无语。

        齐云书带她走进沙滩，在声已经变得无比接近，他们在可以看到些许月光反下来的水光时停了下来。

        “.......”齐云书梗了一下，“那说明你视力很好。”

        “谢谢你，小书。”夏真言对他除了喜欢，还充满了感激，“幸好我喜欢的人是你，你真的好好。”

        对夏真言习惯给予耐心和细心，只是因为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她而已，毕竟夏真言只是不该喜欢他而已，又没犯什么大错。他不想看到她太可怜。

        她就像被蛊惑了一下，脸凑上去，尝试用柔的去温它。

        “这，我......”夏真言想到那件事就心烦意乱，“我不知该怎么说。”

        这不在他的人生计划里。

        她问，“小书，你为什么不问我今晚哭的原因呢？”

        在仅有的光线下，她看见齐云书的鼻微尖，被冷风红了。

        齐云书嘴上这么说，却保持下巴贴额的姿势好一阵，也是对着她这边，挡住了海风。

        “你.......”

        “抱歉。”夏真言亲了一下，连忙退了回来，“我有点恶心是不是。”

        夏真言的喜欢注定会以失败告终。

        “呃嗯，就是。”

        齐云书反问她，“你会说吗？”

        “还好。”齐云书小声嘀咕，然后凑过来，用他的下巴贴住她的额，“太冷了是不是？”

        “怎么会。”夏真言下意识反驳，“我现在就觉得很幸福啊。”

        “.......”

        齐云书在出来前就取下了眼镜，他又蹭了她脸好几下，就像在互相手那样。

        夏真言一动不动，温热的的好像碰到了她的眼睑和脸颊等区域，但又不敢确定。

        他只好说，“你要是喜欢上爱你的人，才会获得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