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不能晕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着这一切，疼痛、憋涨、恶心，以及排不由人的无力。

        激烈的水源源不断，仿佛永无尽。直到白尘的腹像怀揣着一个大球一样高高鼓起，白行才关了水龙。

        发已经彻底透，衬托着脸色更是惨白。两眼是通红的，密布血丝，嘴被咬破，嘴角裂开，出红色的隙。如果说他那张脸还能引起一丝绮丽的联想，那他的腹却只让人觉得惊诧莫名。高高耸起，像是得过大的气球，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嘭嗤”一声巨响，爆炸开来。那里本来是白色的，因为白简的那一拳，现在呈现不规则的青青紫紫。

        白行打开淋浴，把白尘的下冲洗干净，干后，又在那里涂抹一种墨绿色的膏药。

        白尘侧着子蜷缩着，他的意识很轻很轻，轻得像一羽，要飘向一个渺远的地方。可是肉的沉重感一次次把他的意识拉回来，用水、用泥、用一切脏污的东西把那羽弄，让它黏在地面上，再也不能飞起来。

        这两个疯子，什么都得出来。白尘咬紧牙关，尽力控制着。白简在他腹活动的手掌并没有离开，只是暂时没有诸如按压这样的大动作，但是那只手掌光是停在那里，带给腹的压迫就是不容小觑的，何况还时不时地四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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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要给你剃，不要动噢，如果把你下弄伤了，我可不。”白行握住一个窄小的刀片，在白尘下灵活地活动着。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说：“用刀片刮就这点不好，刮了还会生长，下次还得刮。用这种烈药膏就方便多了，直接永久破坏，让那里寸草不生。”

        白行拨弄他的子，又去按他的双手双脚，最终让他侧着的子摊平在地砖上，任人赏鉴。

        白行已经不能对这话有什么反应了。很快，他下的孔就开始刺痛起来，像无数冰针往孔深钻，带着刺骨的寒气，渐渐的，刺痛的感觉消失了，下变得麻木，连腹内的绞痛和憋涨的感觉仿佛都能够忽视一些了。

        他到底还是微弱地挣扎起来，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一丝痛苦。但是贴在下的刀锋，让他不敢动弹。

        水靠近末端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有个控制小阀门，白行把阀门拧到底，水便不能逆了。他握住水，在白尘的后浅浅抽插，不时有黄色的从后边缘挤出来，他觉得有点恶心，就没有再动作，缓慢地抽出水，趁着口张开那会儿还来不及反应，上把一个金属进去，堵在那里。这下，如果不把取出来，白尘即使肚子涨得要裂开，也不能排出一丝一毫的。

江倒海，所有的排物都往外面冲，只因为白尘苦苦忍耐，才将它们勉强拦截，而现在，强大的水激而来，与子里原来的东西乍然汇合，一出一进，猛烈冲撞，四散，击打在里每一寸地方，白尘痛得仿佛整个子都断成一截截。

        大概白行也并没有想真的废掉他，动作很麻利，很快白尘的下就光一片，秀气的分杵在那里，像光秃秃的平地上的一面旗子，可笑而稽地引人注意着。

        白简的手一抚上去，白尘的肚就贴着手掌颤动着。温热的手掌给冰冷的肚带来了一丝抚，紧接着，就通过、按、压持续给那里施加痛苦。白尘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了。青紫的肚手一碰上去就痛，手施加的压力，又让腹的水四活动着寻找出口，却一次次被拦回来，腹内的胀痛到达了点。肚子外面痛，里面痛，他整个人仿佛被痛楚消了，所有的痛苦模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