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阳ju为了方便进入,ding端zuo成尖的圆锥形状,质地又坚ying,重力之下,狠狠地撞在白尘的下ti。他shen子一歪,差点ruan倒,被两人拉住。
这一下冲击,并没有成功把两个阳ju插入他的花xue和后xue,但是撞在那个脆弱的地方,也够白尘难受的,疼痛像烟花一样在下ti炸裂,他瞬间弹起来,胡乱地伸出手扑打着。两兄弟拉着他,ying是把他重新按坐下去。两个阳ju抵在他的屁gu下面,像zhu子一样支撑着他的shenti,整个shenti的重量都落在支撑的两点,那里痛得像要裂开
白简按住他,白行双手握住他的两ban屁gu,开始细微地移动着。几次hua过后xue、tunfeng、花feng、阴chun,有几次已经戳进花xue一点,因为那里太过紧致,花xue本能收缩着把阳ju推开。至于后xue,那里sai着gangsai,一般的力dao,gen本不可能把玻璃阳ju插进去。弄了几分钟,阳ju还是在dong口徘徊。
那个冰凉的qiju每次抵着下tiruan肉hua开,就像是被蛇的信子tian过,留下一dao冰凉黏腻的痕迹,很快,白尘下ti就被阳ju上抹的runhuaye弄得shi哒哒的。白尘骑虎难下,大tui酸胀,下ti刺痛,只能pei合着张开xue口,寻到阳ju,就将shen子向下沉。“hua溜”一声,花xue吃下了玻璃阳ju。后xue的han入,却颇费了一番力气,gangsai的底座lou在xue口外,要想把玻璃阳ju吞进去,必须把整个gangsai都推进去不可。他一次次沉下shen子,带动玻璃阳ju和金属的gangsai底座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简的手指在桌上随意敲击着,应和着淫靡的声音。
白行手酸了,向白简示意。他拧住白尘的花di一扭,趁着白尘失神的瞬间,把他屁gu往下压,白简放在白尘肩膀上的手同时用力,玻璃阳ju终于突破了gangsai的桎梏,进入了温nuan的changdao。
白简和白行开始吃东西,就着白尘的chuan息下饭。
白尘有一种浑shen的dong都被sai满了的错觉。一个gangsai,一个tiaodan,已经把他的xue腔sai得满满当当,就像是装满沙子的玻璃杯。两个阳ju的加入,无异于往sai满沙子的杯子里添水,直把所以的沙子都压得平实,不留一点feng隙。他透不过气来,像个快要窒息的人一样,张大嘴呼xi。
除了胀,还痛。把gangsai底座强行推进去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布匹撕裂的声音,紧接着,gang门内外,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痛。
椅面濡shi,那里大概liu血了。
他很饿,不敢吃东西,用汤勺舀了一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阳ju把tiaodan和gangsai抵到shenti深chu1,好像要穿过他的胃,一直抵到他的hou咙。他一阵恶心反胃,几次差点吐出来,每喝一口,汤汁都要在他嘴里停留很久,循环晃动,然后被他辛苦地吞下去。
“喂,你zuo这副样子给谁看?”餐桌被敲得震天响,白尘抬起tou,对面的白行一脸不豫地瞪着他。
“我恶心。”白尘冷冷吐出三个字,又是一阵干呕。
“你竟敢说我们恶心?”
“噢,原来你也知dao你们恶心啊。”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白行气得脸胀红,yu起shen,被白简一把拉住,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抢别人丈夫的第三者恶不恶心?作为偷情罪证的私生子恶不恶心?”白简反chun相讥,看到白尘面色发白,心中快意。
白尘让嘴里的一口汤顺利hua下去,胃里顿时翻江倒海,shenti的难受让他一阵烦躁:“你们没有脑子吗,我比你们年纪大,算算日期就知dao,我母亲和你父亲有了关系后,然后才和你母亲结婚。”白尘勾起嘴角,lou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样看来,谁是第三者?还有,你那个好父亲,抛下有了关系的女人,那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是始乱终弃,明白吗?男的不负责任,女的是第三者,儿子jian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呵呵,我看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不安的寂静在餐厅里弥漫开。
话一出口,白尘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