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像一条虫，我们脚底下一条虫。”白简踢了踢白尘的屁，那里在刚刚的鞭打中，红彤彤的起来，像烂熟的将要下坠的果实。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煎熬，他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脑袋被拉着高高扬起，一碗一碗的汤汁被灌进他的嘴里，汤碗见底后，又是大杯大杯的水，他的腹不正常地鼓起来。每次他一挣扎，对方就猛他的腹，或者摇晃他的子，让玻璃阳在他内大力研磨。

        白简眯着眼睛看那个在鞭子的驱动下向前移动的雪白躯，因为捆绑的原因，他四肢动作缓慢，几乎是一步一顿。白简想起曾经养过的那条狗，每次见到他，那条狗就扑过来，无论是跑是，动作畅，四肢有力，彰显着一种兼灵活与力量的美感。而眼前这个躯，缓缓蠕动着，不像是一条狗，倒像是某种无脊椎动物，轻轻一碾，肉就破碎了。

        吃过饭后，一塑胶导插入他的，五百毫升的水灌入了饱胀的膀胱，用一个串珠堵起来。

        那个串珠很长，足足达二十厘米，大小一致的珠子一粒粒地挤进，像是用最糙的石子持续不断在口磨，最里面的那一颗珠子甚至深入膀胱，抵在那里，让与膀胱连接的地方于微微张开的状态。又因为珠子很小，并不能彻底堵住口，无论白尘怎么缩紧腹，还是顺着串珠和口之间的隙倾洒出来。

        白简和白行因为自己的母亲迁怒自己，自己又因为这两人而迁怒他们的母亲。他自嘲地笑笑，下的伤口更痛了，痛得他想叫出来，他压下这阵痛楚，想开口说点什么，刚抬起，一拳已经迎面向他挥来。

        兄弟俩却嫌这串珠直径过于小了，以至于倾洒太快，他们再次给白尘上下两个口灌入大量的水，用一个直径稍大的串珠堵在口，这次，只能一滴一滴地出来，上滴和下滴间隔约两秒钟的时间，不复第一次是接连不断地漏出。而且他们还能偶尔控制这速，每当鞭子挥在他屁上，垂下的阴就晃动着洒下几滴水，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风过，树叶上的雨水受惊掉落在池塘中，滴滴地响。之后，那里因为肌肉的紧张，有几秒钟可以不漏一滴水，到了绷紧的肉松弛下来，那里又开始匀速地滴水，直到下一鞭子挥来。

        “你说他像不像一条狗，在地上爬着，还随地小便。”白行问。

        一边，一边漏，白尘差点把牙齿咬断。手掌和膝盖上的布巾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是套在四肢上的一副刑。那布巾本来是雪白的，过一圈，就变成脏污的黑色，一怪味从那里传来，直往白尘鼻子里钻。白尘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双手双脚都在和自己的排物接，而是整个躯，都被这沾染，再也不能洗净。

        自餐桌上那次争执，兄弟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下死力惩罚他。把他绑成一个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势，用鞭子抽他的屁，着他在客厅四爬。整个客厅有两百平方米，一圈爬完，他的腹已经平坦了不少，所过之，无不留下了串串水迹。

        这样爬了一圈，白尘的腹依然是鼓的，兄弟两个便满意地给他双手手掌和膝盖裹上干燥的布巾，着他用爬的姿势把地板上的干净。

悔了，他不知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与白止的短暂接中，他看出来了，白止深爱母亲，那他为什么后来又娶了其他人呢，这让他不解，大概心底深他对白止也是抱怨的吧。至于兄弟俩的母亲，他只知对方是大家族出的小姐，无论怎样，她的郁郁而终总归是和自己母亲有关，母亲提起她的时候，总是很愧疚，这种态度，让白尘对那个女人也是同情并且愧疚着。说到底，她只是和自己母亲一样的可怜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没有那个男人，便像是枝叶失了水分，最后枯死。况且死者已矣，他这么说她，终究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