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不答，白简就自己打开手机，控制传输的数据实时显示在屏幕上：“膀胱里容量怎么只有一千四百毫升？”白简声音低沉，着怒气，把白尘从大上推下来，跟着打了电话，把秘书叫进来。

        白尘双无力，跌坐在地上，起不来，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了他的。秘书没有看见他，他松了口气。

        “我说过，我的命令要百分百执行。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这样自作主张，就不用干了，我找一个听话的来。”白简当着白尘的面，把秘书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毫不容情。透过桌面下的隙，白尘看见年轻秘书雪白的小在不住抖动，有汗水蚯蚓一样蜿蜒着下来，又不时听到她颤抖的应答声，觉得对她不起。

        高跟鞋钉在地面的声音很不稳，直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白尘才扶住桌子边缘站起来。

        白简亲自接了一杯水，灌他喝下去。

        “憋着，或者是在纸上，你选一个。”

        下腹的憋涨感夺去了白尘所有的注意力，他连羞耻的余地也没有，飞快说：“我选纸。”

        白简将他子剥下去，从抽屉中取出一块成人纸。这玩意白尘不是第一次用，有时候白简不想给他放，就给他套上纸，款式、尺码、容量或大或小，有的正好能兜住，有的收不下了，还是会挤出来，把子打。

        今天的纸上有个指甲大的黄色小片，白简：“国外进口纸，可以实时监测纸的干程度，并把提醒更换的信息发送到你手机上，让你的屁一直保持干爽。”白简拍了拍白尘的屁：“怎样，很不错吧。”

        “就是容量很小，才八百毫升。你膀胱接近一千九百毫升存货，加上下午三杯一千五百毫升的水，略估计，你得更换四次纸了。我会一直将你排的开关打开，你随意。”白简将纸套在白尘上，调整好松紧度后，打开了控制的开关。

        一热冲刷过，从白尘的眼涌下来，带来阵阵激爽。纸瞬间打了，热热的包在白尘。白尘息着放松，源源不断地出来，很快纸就变得沉重。手机上传来尖锐的声响，提醒白尘该换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