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柔的抚摸。他一阵无力。

        白简没有理他，手执一银针，在他孔中戳刺着。

        “给你通孔啊，以后你这里就可以出了。”白行了白尘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颊上。白尘不适地别过脑袋。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有。”白尘气得颤抖。

        白行了他口，那里酸酸涨涨的：“你不信啊，再过半个月，你这里会长出一对子，你一走动，子就一摇一摇的，像对蹦蹦的小白兔。”

        白尘不相信白行的话，却猛然忆起之前前像气球一样逐渐鼓胀起来的感觉，恐惧像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抬起手臂，想打落那只作乱的手，却被白行一把抓住，用绳子捆起来，按在侧。

        他一个劲地动，这让白简的动作变得不方便，他对着珠，甩了两巴掌：“你不让我插是吧，待会我让你求我插。”

        银针抽出来，在一盒碧绿的药膏里了，白简住右边的，对着尖小孔，快速地将银针插进去，旋转着抽出，又了一层药膏，插进抽出。左边连续蘸了三次药，右边的也依次动作。弄完之后，白简就袖手一旁，冷眼看着白尘。

        起初是一丝麻从孔钻出，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渐渐的，一丝又一丝的麻从孔中接连钻出来，千丝万缕，逐渐拧成一，在他孔中旋转着摩，整个细小的都充斥着这一疯狂的麻。孔逐渐承受不住，拧成一的麻又开始散开，织成一张网，将他整个都缠缚住，仿佛连腔里的内脏都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挠着。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到极，变成了痛，他口又痛又，一会儿恨不得用最坚的刷去刷，一会儿又恨不得有人摩挲他的口，像轻风拂过一般去安那里的痛楚。

        什么都没有。

        他被绑起的手几次想挪上去，都被一把打落，按在床上。

        他口剧烈地起伏，平坦的口像面板一样左右翻转着，却不能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麻。口终于也盛不下这麻，丝丝缕缕的麻又有向腔以下扩散的趋势。他像沸水锅里的活鱼一样弹跃起。

        半个小时过去，白尘挣扎得脱力，被这麻到崩溃边缘，整个人都变得不甚清醒，睁大眼睛四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求帮助，直到对上白简阴鸷的目光。

        白简看到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怔了怔。那眼睛仿佛变成了质，成了一汪水，徐徐从眼眶里倾泻而出，到他的眼珠里，他自己都不知，他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他取出一一号的银针，那银针尖端已经被磨平，针上面分布着细小的凸起，抽插的时候会带来一些粝的感，给人以更强烈的刺激，但是止效果也更好。他涂抹好，开孔，将银针往里面送。

        前端是光的，因此很轻易地就进去。白尘向前直，想让银针得更深，缓解更深的麻。几番动作，不仅没有深入，连已经插入的那分都出去了。

        白尘焦躁得抬起，神情仓惶地开口：“求……求你…………好……”